和垂眸看来的苏玉尘对视着。
苏玉尘轻轻抚摸着沈雾的鬓发,无名指上的钻戒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自然不是婚礼上哪夸张的鸽子蛋,已经换上了低调优雅的日常婚戒。
那水红色的唇瓣轻轻开启,“老婆,飞机晚点了,我多希望能早一点回来。”
“回来做什么?”
沈雾说着,下巴轻轻蹭了蹭。
那小腹上的肌肤,如缎子面似的,白皙纯净,肌肤掠过的触感,像是脸擦上了上等的绸缎,令肌肤感受到了非常舒适的触感。
苏玉尘的手指轻轻溜到沈雾的耳畔,随着蓬松柔亮的发丝轻轻抚进去。
動作轻柔又缱|绻。
“你说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吗,老婆。”
她声音清亮里已经染上了某种浓烈的情愫,可以从尾音的余韵里,探听出浓郁的春色。
白皙的手指顺着浓密的波浪卷发滑落,指尖细白如玉,掠过美好的无以复加的起伏。
“……”
沈雾两眼眼尾的水红已经愈发潋滟,那明眸里转着水光,长睫微微眯起。
“你这是刚一会来就造孽啊?”
苏玉尘手指继续弹着钢琴一般,轻轻俯身,啄着沈雾那嫣红的唇瓣。
一下一下,缱绻温柔。
抬起唇瓣的间隙,才会见缝插针地说出几个字:“老婆,
我们已经37天19个小时没有见面了……”
这句话不长,但是说出来颇费一番功夫,因为嘴时不时就占着,只顾得上去親吻那嫣红的唇瓣。
“……”
“记得、记得那么清楚吗?”
沈雾脸上一片绯云,说话的时候,气息已经不稳。
她的心跳慌乱,咚咚咚乱跳的一塌糊涂。
“是,”苏玉尘的唇下移,滑过了精致的下巴,掠过白皙修长的天鹅颈,最后用唇瓣咬开了沈雾前襟的扣子:“我每一天都在想和老婆团聚。”
“想我?”
“想我不给我打视频电话,一天到晚忙着不见人,有没有一点诚心?”
沈雾不满地拧了拧她的脸颊,可是非但没有把那作孽的嘴赶开,反倒是前襟一凉,一颗扣子城门失守,凉凉的空调风钻了个怀。
“……”
沈雾轻轻颤了颤,还没说话,就觉得前襟又一暖,不禁眯起了眼睛,眼尾两道水红显得桃花眼愈发波光流转,妩媚风情。
苏玉尘声音闷闷的,从自己身前传来:“我怕我打了电话,就想见到老婆真人,不然就会很想哭,很脆弱,只能快点完成工作,在不影响作品质量的前提下,尽量压缩工期……还好拍完了,他们还希望在瑞士办一场收工宴,可是需要多住一天,我没和他们一起,先回来了。”
这声音娓娓道来,听起来愈发显得可怜兮兮的。
沈雾不自觉,抬手抚摸上了苏玉尘的头頂发丝。
“宝宝,你坐红眼航班回来的,要不要先回去睡一会?”
苏玉尘从沈雾身前抬起脸来,一双澄澈的杏眼里转着薄薄的水光,似乎是有点委屈,更有点强忍着哭泣。
瞧起来是楚楚可人,摇头的模样也以乖巧的不行,但是望着沈雾,下一句说出来的话,就显得那么的混账。
“我凌晨两点五十的航班飞回来,不是为了睡觉的。”
沈雾挑眉:“不是为了睡觉是为了什么?”
苏玉尘水红色的唇瓣轻启:“是为了睡你。”
“……”
卧室的门嘭地一声合上,想跟着溜进去的小猫猫计划落空,在门口滴溜溜转圈圈。
急不可耐地人立起来去够门把手。
但是力气都不够,小爪爪刚刚碰到了门把,就听见里面一声巨大的叮里咣当,吓得两只小猫连忙缩回了爪爪,惊恐万状地看着那合并的门扉。
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床也晃的很厉害。
谗馋歪着脑袋,“喵喵?”了一声,一块钱见过大风大浪一般高深莫测地“喵喵喵~”了一声。
两只小猫蹲在卧室门前,忽然听闻里面传来低低的哭泣声,还有很奇怪的喘气的声音。
似乎还有一个人在痛斥另一个人,却很快被自己的哭泣和低低的求饶声打断痛斥,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谗馋用猫语问一块钱:“姐姐,麻麻们在里面打架吗?这次怎么
打得这么凶?”
一块钱高人,不,高猫一般晃晃悠悠地走了一圈,蹲在了原地:“你不懂,你还小,你没来之前,她俩也经常这么打架,只不过这次更加厉害一点。”
谗馋歪着自己的小脑袋,眼神清澈而愚蠢:“那么她们为什么这么激烈的打架呢?姐姐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
一块钱捂嘴偷笑似的舔舔爪爪:“她们为了争夺,给我们铲屎的权力。”
“哦!”谗馋双眼冒着精光:“原来是这样啊!”
“是的,当然是这样,”一块钱高傲地扬起了自己的下巴:“人类都很喜欢我们的巧克力豆豆。”
“哦哦!”谗馋都恨不得用自己的小爪爪去抓起笔做读书笔记了:“那我以后一定多吃多拉,给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