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到她俩吗?”
沈嫱故作一脸的震惊,“第一时间肯定是回家的呀,家里也没有,那不是去澜公馆,她俩还能去哪里。”
付淳昇站在那里,看了一眼和自己同样沉默的父亲和眼眶红红的母亲,并没有说话。
老二付淳呈摆了摆手:“真的不在,我还去经纪人身后的电梯里转了一圈呢,确实没人。”
“……”
沈嫱不自觉撇了撇嘴角,“是觉得人能藏在电梯轿厢顶上吗?”
付淳溪和二哥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无奈地把脸别到了一边。
——这和那个经纪人姐姐说的话如出一辙,两个人闹个大红脸。
付淳呈:“既然该去的地方都没去,也正常下飞机了,那她俩能去哪儿啊?”
付淳溪:“是啊,还是两个人一起消失的,经纪人姐姐不是一个人推了两个人的行李上来的吗?所以一定是上电梯之前,两个人跑掉的。”
故意跑掉,这说明什么谁还不懂吗。
付淳昇闭了闭眼睛,对付征廉略垂首:“对不起父亲,今天的事情没有办好。可能还需要给小妹一点时间适应,后面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解决。”
付征廉坐在沙发上,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一看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闹得心力憔悴,疲惫地“嗯”了一声。
“只有一点,别勉强你妹妹,如果她还是不能接受我们,说明我们做的还不够多。”
“是,”付淳昇垂眸应是,“知道了。”
阮梦卿眼圈又红了,被沈嫱抚着背,眼角的泪水就已经慢慢氤上来:“过去这孩子受了太多的苦,小小一点就出去打工挣钱还伺候一个卧床的病人,还这么洁身自好,一定非常不容易,我只要想起来第一面见到这孩子的时候,她被另一个演员泼了一脸的水,我就在不远处,而我……”
阮梦卿想起来那时候,苏玉尘满头满脸的水,和自己就差了十几步的距离。
说到这,她捂住了一双哭的通红的杏眼,轻轻抽泣着:“我甚至都没有上前,没有制止,我根本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她被人泼水被人嘲笑讽刺,我什么都没做,要不是后面高导出现,在开着直播的情况下阴差阳错拿到了鸣鹿公主这个角色,我和她也许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
听自己母亲的啜泣哭诉,几个付家的儿子脸上都流露出了难掩的悲痛。
“妹妹好可怜,”付淳呈瘪了瘪嘴:“我以后要用所有的能力对妹妹好,我愿意为妹妹去种玉米!”
“……”
“二哥,”付淳溪尴尬地摸了摸鼻梁:“你就别提你的种玉米了,我严重怀疑妹妹就是被你种玉米吓跑的。”
付淳昇无语一秒。
“不是我吧?我也是想让妹妹开心啊!”
“……”
“好了,大庆,别难过了,”沈嫱替自己闺蜜抚背:“玉尘就是很特
别的一个人,我相信换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我家媳妇儿这么坚强这么了不起,这是与生俱来骨子里带的东西,而且和你一样有点倔,多给她点时间,慢慢会好的。”
阮梦卿长睫上还犹带泪痕,点点头:“大强,谢谢你,也替我照顾了一段时间玉尘,我很感激。”
“那是我家媳妇儿,我理应对她好的。”
提起苏玉尘沈嫱就会心地展露笑颜:“玉尘是真的优秀又善良,我家沈雾眼光也是真的好。”
“妹妹确实很厉害,不过……”
付淳呈挠了挠头发:“现在又回归那个问题,妹妹和沈雾去哪里了啊?”
付淳溪走上前,拍了拍自己二哥的肩膀。
“京市这么大,躲去哪儿都有可能,也许人家只是想放松一下度个短假期,二哥不要总是操这么多的心,难不成你还真的打算给人家送玉米去啊?”
付淳呈一脸“也不是不可以”的表情,露出了动漫番里名侦探才会露出的表情,手摸着下巴。
“两个人一起躲了出去……”
“那她俩现在正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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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的光线,皮质的座椅。
车辆斜斜停靠在一处院落的前庭,电动的车库卷帘门才刚刚落下,发出清脆的咔哒落锁声。
红色的超跑玻璃留了一条细缝,还有些料峭的夜风钻了进来。
但是这些夜风也冲不散车厢内火热的气浪。
嫣红的唇瓣轻轻张开,贝齿露出了洁白的边沿。
呵气如兰,薄薄的香汗沁润着洁白如玉的天鹅颈,鬓边发随着身体的晃動,丝丝缕缕地贴在了莹润的肌肤上。
脸颊上还有几缕细碎的发丝,不听话地贴在沈雾的脸颊边沿。
勾勒出小巧的脸颊精致的走势和线条。
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转着水汽润泽的水光。
长睫上已经沾了淡淡的水痕,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浑身战栗,玉腿痉挛之后,偷偷擦过却还没有擦拭干净的眼角泪。
沈雾那洁白的贝齿咬住了自己嫣红的唇瓣,尽量让一些令人听闻就面红耳赤的声音咬死在牙关里。
但是此时此刻的她穿着一件布料很少的衣服,鬓发贴着玉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