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某个角落也跟着空了一块。
他皱着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季挽澜。
季挽澜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他一眼：“你先去洗澡吧，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就算知道顾承宴没有和秦沐雪发生关系，可他们赤身裸体睡在一起却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她承认，秦沐雪还是成功了，至少她现在没办法做到心无间隙地跟顾承宴接触。
顾承宴愣了一下，才明白季挽澜是介意他身上的味道。
“好，我现在就去洗澡。”顾承宴应了下来，连忙拿上睡衣进了浴室。
顾承宴洗了好几遍，一再确认自己身上除了沐浴露洗发水之外，没有其他味道之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他走到季挽澜身边，将手伸到季挽澜身边，语气放缓。
“澜澜，你闻一下，没有味道了，我洗得很干净。”
季挽澜低垂着眸，看着他节骨分明的手指，微微失神。
她没闻，垂眸掩去眸底的情绪后，才开口：“我们今晚暂时分开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