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先一步冷呵了一声：“你闭嘴！”
季如烟一脸不可置信，有些委屈：“秦总，我刚才是在帮你说话。”
秦云天冷睨了她一眼：“我还没死，自己有嘴，用不着你帮我说话。”
季如烟心里再不服，也不敢再说什么。
她安分了，秦云天才砖头看向季挽澜，看到她身边的顾承宴时，眼底的暗色转瞬即逝。
看了一眼季挽澜手腕上的绷带，他忍不住担心道：“你的伤要紧吗？”
季挽澜没回答，直接说：“我救了你一次，你也救了我，这次就当我们扯平了。”
闻言，秦云天的表情僵了一瞬。
她还想说什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警局的电话，让她过去做笔录。
季挽澜答应下来，顾承宴自然是陪着她一块过去。
去警局的路上，季挽澜才想起两个孩子，她砖头看向傅南祁：“你这么晚出来，程程和乐乐没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