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挂了电话,立马给季挽澜发了定位。
他挑了挑眉:“你就说,兄弟够不够意思?”
身为当事人的顾承宴眼眸微眯,给了他肩膀一拳头:“还是你小子鬼主意多!”
宋裴给他倒了酒:“赶紧多喝几杯,待会可是考验你演技的时候。”
季挽澜开车到了宋裴发的定位,他说他和顾承宴在二楼,她想上二楼,就得穿过喧嚣热闹的一楼舞池。
年轻的男女在舞池中扭动身体,还有不少人在卡座上玩游戏喝酒,音乐声震耳欲聋。
季挽澜穿过舞池,正要上楼的时候,突然瞥见旁边卡座上的人,愣了一下。
灯光晦暗,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宋临,宋临怀里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两人正在热吻,女人衣裳凌乱,他的手已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宋临正好正对着季挽澜,看到她时同样愣了一下。
怀里的女人见宋临走神,不满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宋少,你干什么呢?”
她大胆地跨坐在宋临腿上,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想要进一步。
季挽澜没想到能看到这么火爆的场面,眼底闪过一抹不知名的深意,转身上楼。
她猜季如烟还不知道宋临在外面鬼混的事情。
果然,男人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哪怕他跟口口声声说相爱的季如烟结婚,也改不了出轨的本性。
季挽澜突然很庆幸,当年没有跟宋临结婚,否则还不知道要被他恶心多少次。
她刚上楼,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宋临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临脸上还有女人的口红印,像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季挽澜看着只觉得恶心。
宋临恶狠狠地威胁道:“季挽澜,不准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自从他见过季如烟在拘留所的狼狈模样,他就对她完全失去了兴趣,而且她现在还怀孕了,更碰不得。
但是他有需求,只能出来找别的女人,却没想到会被季挽澜看见。
季挽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你不嫌自己脏,我还嫌这种事情说出去,脏了我的嘴。”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她可不屑掺和宋临的脏事。
宋临被说得脸色一变,攥紧了拳头:“你说什么?我脏?再脏也脏不过你,未婚生子,那两个野种的亲生父亲到现在是谁都不知道吧?”
“季挽澜,这世界上最没资格说我脏的就是你!”
话落,季挽澜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眼底多了几分杀气。
她还没说话,旁边的包厢突然被人打开。
宋临还没看清楚是谁,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他往后踉跄了两步,抬头想骂人的时候,就看到宋裴阴郁的脸色。
宋临的表情一下子僵在脸上:“小……小叔……”
宋裴甩了甩手,拿出长辈的气势质问他:“你爸妈没教你嘴巴用来干什么的?年纪越大越不知道怎么说话了?道歉。”
季挽澜松开拳头,看着宋临有些难堪的脸色,懒洋洋地往墙上一靠。
“你家长辈让你道歉,你没听到吗?”
宋临还想辩解:“小叔,是她先……”
“听说你爸最近一直想跟老爷子要城南那块地,不知道老爷子知道宋家养出你这种败类来,还会不会把地给你爸?”
宋裴打断宋临的辩解,直接威胁。
宋临瞳孔一颤,宋父争取了很久,老爷子好不容易才松口,要是被他爸知道城南那块地被他弄丢了,还不知道要怎么教训他。
他沉思了许久,硬着头皮对季挽澜说道:“对不起,我……”
“啪!”
他还没说完,季挽澜就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冷冷道:“不想道歉,以后就管好你的嘴。”
宋临没想到季挽澜会打他,脸颊火辣辣的疼,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辱过。
季挽澜打完,宋临就盯着他:“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可以走了!”
宋临几乎快把牙咬碎了:“小叔,我先走了,麻烦你在爷爷面前多说两句好话。”
“看心情吧。”
宋临不紧不慢地丢下这几个字,转头就跟季挽澜说:“嫂子,快进来。”
两人进了包厢,宋临却愣住了,宋裴居然叫季挽澜嫂子?
季挽澜现在的丈夫是顾承宴,难道顾承宴和宋裴是称兄道弟的关系?
听说宋裴素来跟京城的顾家太子爷交好,这位太子爷很神秘,京城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却从来没在媒体前露过面。
所以大多人只听其威名,未曾见过真人。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宋临脑海里冒出,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难道顾承宴就是京城那个太子爷?
季挽澜进了包厢,看到桌上密密麻麻的酒瓶,太阳穴猛地一跳,喝这么多,不醉才怪。
她走到沙发前蹲下,轻轻拍了拍顾承宴的脸:“顾承宴,醒醒,起来跟我回去。”
男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伸手抓住季挽澜的手指,紧紧贴在自己脸上,眼神迷离地盯着她:“澜澜,你来了。”
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