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挽澜被扑倒在床头柜上,腰撞到床头柜的边缘,疼得她脸色一白,一时间脱力,被男人紧紧压着。
秦景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慌乱之间,季挽澜的双手在四周胡乱摸了一圈。
手里刚好抓到台灯,没有丝毫犹豫朝男人的头上砸了过去。
男人动作一顿,头上一股温热流了下来,滴到季挽澜身上,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季挽澜见他没晕,又砸了一下,知道男人捂着头瘫倒在地上。
季挽澜大口呼吸,胸膛因为呼吸剧烈起伏着,她瞥见台灯上的血,吓得一下子丢了出去。
地上的人没有彻底晕过去,像一条恶心的虫一样还在地上糯动。
这时,酒店的门滴的一声被人打开,秦云天大步走进来,看到这个场景,一时间愣住,他紧紧盯着季挽澜。
“季小姐,你……”
季挽澜已经没有力气可以站起来了,她出于对秦云天的信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帮帮我,送我去医院……”
季挽澜的意识有些混乱,眼前的东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秦云天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秦景,皱了皱眉,季挽澜没有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好,我送你去医院。”
秦云天把季挽澜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吩咐身后的助理把秦景送到医院去。
他刚抱着人准备进电梯,电梯的门正好打开。
顾承宴站在电梯最前面,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秦云天看到他有些惊吓,下意识想挡住怀里女人的脸。
可是顾承宴先一步看到了季挽澜,他脸色一沉,大步走了出去,一把拽住季挽澜的手,不让他离开。
“她怎么跟你在一起?”
顾承宴眼尖,看到季挽澜满脸通红,一下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怎么会在这里?
秦云天也没隐瞒,淡定道:“她中药了,我要送她去医院。”
说完,就要进电梯,顾承宴往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这是我的人,秦总给我就行,不劳你费心。”
“是吗?”秦云天挑了挑眉,明知故问:“不知道季小姐跟你是什么关系?”
季挽澜觉得浑身热的难受,周围有说话声,但是她一句也听不清,只想找个比她身体温度低一点的东西降降温。
她忍不住往秦云天脖子上蹭了蹭。
顾承宴看在眼里,脸色一沉,二话不说拉着季挽澜的手,硬是把人抢了过来。
季挽澜撞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勉强清醒了一分,费力地抬起头,看到了顾承宴冰冷阴鸷的眼神。
她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他的衣服:“顾承宴,帮帮我……”
因为药物,季挽澜的声音娇软了许多,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顾承宴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把人抱起来进了电梯。
秦云天本想阻止,宋凌立马拦住了他:“秦总,这是我们顾总的家事,希望你别插手。”
电梯里其他人纷纷退了出来,目送着电梯门关上,电梯上了顶层。
顾承宴把人带回自己的专属总统套房,刚关上门,女人便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小手在他身上各处点火。
顾承宴呼吸重了几分,把人放在床上。
季挽澜柔软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带着他一起跌进床里。
季挽澜难受地快哭出来了,双眼迷离地盯着眼前的人:“顾承宴,帮我~”
男人视线扫过她的脸颊,声音低哑:“好,我帮你。”
顾承宴喉结上下滚动,手指挑开她的衣服,一点点解开,低头吻了上去,给了季挽澜最想要的东西。
房间里的呻吟和低喘持续了一夜,临近天亮才停了下来。
恢复意识的时候,季挽澜觉得浑身酸痛地厉害,她睁开眼睛,看到一张熟睡的俊脸。
刹那间,那些翻云覆雨令人脸红心跳的片段像潮水一样疯狂涌入脑海,季挽澜整个人呆住了。
她记得她最后是叫秦云天把她送去医院来着,怎么会跟顾承宴在一起?
虽然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但是季挽澜还是有点害羞,更何况他们俩现在是坦诚相待的状况。
季挽澜刚动了动身体,腰上的手便立马收紧。
顾承宴睁开眼睛,一双丹凤眼透着刚睡醒的慵懒,格外好看。
他凑过来亲了亲季挽澜的鼻翼:“怎么?不记得了?”
季挽澜耳根子有点热,她比了个手势:“还记得一点点。”
“脸怎么这么红?”顾承宴盯着她绯红的脸颊,一语戳破:“害羞?
“我没有!”季挽澜飞快否认。
“害羞也没关系。”顾承宴勾了勾唇角:“再多睡几次,你就习惯了,这种事情以后会越来越平常的。”
男人说这话脸不红气不喘的,季挽澜忍不住锤了他胸膛一下,没好气道:“你还想昨晚那种情况多来几次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承宴抓着季挽澜的手,紧紧握在手中,神色严肃起来。
“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季挽澜简单把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