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层的玻璃也是默认打开的。
空无一人的场地里,唯一的身影便格外显眼。
舒凝妙从高台上落了下来。
维斯顿抱手看着她,隐隐感觉她在空中似乎回头看了他一眼,但耶律器说过,训练场的玻璃是单向的,那大概只是错觉。
她头顶上跟着很多战斗类人机器,是维斯顿知道的能开启的系统极限。
维斯顿对她的鲁莽自大又有了新的认知。
半空之中,他听见一声交击的嗡鸣,白沙飞溅,一柄电子短剑脱手而出,扎在了沙子里。
维斯顿压低的眉尾一跳。
逐渐平息的白沙被淋漓的鲜血点缀,点点滴滴溅满场地,白色和红色刺眼地交织在一起,斑驳的血迹犹如空白纸张上的狂草。
可类人机器是不会流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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