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几个。
舒凝妙低声道:“这里是国立研究中心?”
连医院都不是,耶律器难不成已经被解剖了?她不想参观啊。
“没事。”妹妹的表情太容易看透,舒长延低头拍了拍她的手:“里面有生命科学院,和医院差不多。”
“准确来说,是庇涅第七国立研究中心。”昭说这话时,腔调也依旧华丽:“前六个是不是都因为实验不当毁灭了?真是好可怕的地方啊。”
这前六个旧址,有一个就在平邑吧。
她还是第一次来国立研究中心,一路走过来,几乎都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和制服统一的军人。
前面带路的研究员带着他们走了捷径,穿过重重叠叠的自动感应门,没几分钟就在一扇白色的门前停了下来。
研究员在旁边的墙上刷了下自己的卡,将门推开一丝缝隙,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
舒凝妙回头看了一眼,羽路站在原地,脊背挺直,没有进门的意思。
“他只是来监视我们的。”昭背后仿佛长了眼睛,语中带笑:“不会进去。”
他说完,也没有第一时间踏进房间。
站在他旁边的舒凝妙察觉到他无声吸气,抬脸看过去,昭脸上依旧带着欣喜的笑意,仿佛很开心似的,只是这份喜悦,在走廊折射的光中显得有些不真切。
她又望向舒长延,舒长延正在看她,神情与平常无异。
昭推开门率先走进去,语气轻松:“前辈,我来看你了。”
一群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围在病床前,闻声全部回头望过来,神色各异,但基本没有和善的。
舒凝妙却在此时瞳孔紧缩,蹙眉回过头,望向刚刚引路研究员离开的方向。
她的听力虽然比不上时毓,但也比一般人好一些,她听到那人离开时对路过的同僚低声开口。
“里面的会不会是第一个因为……死掉的行使者啊?以前真没见过。”
她也听到了,他的同僚冷冷地回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