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更红了,低声道:“那日屋里光线昏暗,且我.....我又从未背对着你,你自然没发现。”
萧彦想想两人那日的姿势,不由沉默。
顾楠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神情。
察觉他似乎对蝴蝶印记感兴趣,便接着说:“我出生在晋州,母亲生下我不久就遇到流寇。
我们一家人避难的时候,父亲不小心将马车上的炭炉翻了,炭火掉在我身上,就烫出了一块疤痕。
长大后父亲怕我知道了和他生气,还哄骗我说是生下来就有的胎记呢。”
萧彦眉头微蹙,“炭火烫的印记,竟然烫成了一只蝴蝶印记?”
“你也觉得太巧了吧?”顾楠轻笑,合起衣裳翻过身来。
对上他凝重的神情,不由一怔。
“你怎么了?我身上的蝴蝶印记有什么不妥吗?”
萧彦回过神来,神色凝重。
“知道你身上有蝴蝶印记的人多吗?”
顾楠想了想,摇头。
“除了我母亲,再就是贴身伺候我的如意,如花和如玉三人,其他应该没有人知道。”
毕竟长在肩膀上,女儿家的秘密,怎么会随便让人知道。
萧彦松了口气,叮嘱她:“答应我,不要随便告诉任何人你有蝴蝶印记的事。”
顾楠点头应下,见他眉头紧锁,便追问道:“到底怎么了?这蝴蝶印记有什么不妥吗?”
萧彦想了想,便将宝藏地库的钥匙是蝴蝶令的事说了。
“据说蝴蝶令是从孟云裳身上拓印下来的,但文昌侯用拓印下来的蝴蝶令却没打开宝藏地库。”
顾楠一脸震惊。
“也就是说蝴蝶令在真正的南烟县主身上,你不会怀疑我是南烟县主吧?”
“天哪,要我是南烟县主的话,咱们两个岂不是......堂兄妹?”
萧彦的脸顿时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