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贾梗，贾梗是王山的赌友，根据调查两人没少聚赌，而贾梗输了至少十万，甚至更多，根据其他人的口供，是王山组局。”
“最后何大清和秦淮茹，根据从槐花的口里得知，上个月10号凌晨她有偷偷看到何大清来找过秦淮茹，两人发生了争斗，不欢而散。”
“之后，贾当上吊，过了半个月何大清被发现死在井里。”
说完他又画了一条线，把何大清和秦淮茹连了起来，表示这两人有关系。
“贾槐花后面又跟着何大清想弄清楚事情，她说她看到了何大清和王山见面，何大清给了王山一笔钱，具体说什么没有听清楚，只听到最后王山说的，事成之后要是敢不给黄金，要他好看。”
张画最后总结道：“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何大清是有钱的，而且有黄金。”
最后线条又走向了王山。
“也就是说，贾当的死大概率可能和王山有关系，这整个关系都在围绕着王山这个无赖，但是……我总感觉少了一条线。”陈中玉画了一条虚线。
就是李怀仁和何大清。
“他们俩如果有交易，那事情就联系起来了，现在白寡妇找不到，这是个关键人物。”陈中玉又写下白寡妇三个字。
“调查一下白寡妇和李怀仁，看看这两人有没有关系，或者说以往有没有联系，情史，我就不信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好的队长。”
……
苏小强这边迎来了一个稀客。
“小姨妈，你怎么有空过来。”苏小强赶忙倒水，来者正是姚小小，多年没见，风韵犹存，没办法，她的年纪和苏小强差不了多少，但就是小姨妈有什么办法。
“怎么了，没事就不能来见你这个管经济的大部长了？”姚小小嘴里说着话，一股子气愤谁都听的出来。
“谁欺负我小姨妈了，我扒了他的皮。”
“你。”
“啊？”
“是你！”
“我好像没对您怎么样吧。”苏小强感觉后背有点凉，其实在要决定拆除三环内所有的工厂时候，就想到姚小小会找来，没想到这么快。
因为现在的姚小小是轧钢厂厂长，而轧钢厂在东直门，正好在三环内。
“你把轧钢厂拆了，你可知道轧钢厂有一万五千多人，后面关系着一万多个家庭，涉及十多万人的生计，你们这些当官的动动口就要拆，还有没有良心了？”姚小小拍着桌子喊道。
“呃……小姨妈这事儿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只是个副部长，经济改革部的部长是梁发成，您要不去找他，这些都是他的决定。”苏小强转手就把锅推到了梁发成身上，领导不就是用来背锅的么。
你不背锅当什么领导。
“你以为我没去找他？他现在去国外了，现在经济部不是你最大，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姚小小转身一脚把门给踢关上。
甚至苏小强都看到门外的毛正在无奈的摆手，表示领导你自己看着办。
“小姨妈，这个是上面的政策，也不是我能决定，你看我不是也给了轧钢厂最好的优待。”苏小强对于钢铁厂都做出了不小的政策扶持。
虽然这东西污染很严重，但是要说不说能解决就业。
“就你那个我把我们厂规划到太原那边的政策？你怎么不说让我们搬到月球上去好了。”不说优待还好，一说优待姚小小更加炸毛。
“但是那边土地大啊，搬过去不说地方大了，而且靠近人口大省，再给给轧钢厂一个排污减排技术，这套技术非常实用，能保证轧钢厂一直存在下去。”苏小强手里是真有这个技术，很久以前抽到的，也没什么机会用。
但是随着工业的发展，绿水青山还是要保护的，尽量减少伤害，等以后发展起来了，才好治疗，成本会少很多。
“真的？要是这样还可以考虑考虑。”姚小小不是傻子，她太清楚轧钢厂的废气还有废水的情况，说句不好听的，现在才让搬走真的是已经很宽宏大量了。
今天过来也不是真的要阻拦，而是害怕再过些年还得搬，又能搬到哪里去呢。
她也知道很污染，但是要吃饭的呀，作为厂长她有这个责任带领整个厂的工人们吃饱饭，而不是下岗失业。
“真的，我骗谁也不敢骗你。”
终于把姚小小给打发走了，苏小强松了口气，看来最近不能去小院子住了，等南锣鼓巷腾空了再说吧。
没错，这才是苏小强的终极安排，南锣鼓巷里的住户，百分之九十是轧钢厂的工人，外加一些食品厂和其他的厂子工人不多。
要想不下岗，那你就跟着轧钢厂一起走，那边给他们准备了大号公寓筒子楼，还有各种生活配套设施都很齐全。
这种就是完全自愿原则。
至于钱从何处来？
当然资本家出了，轧钢厂搬走，空出来的位置打算让人来投资开发成商业区。
因为正好在三环左右，商场还是可以的，和三里屯一起搞，拉动一下附近的消费经济。
下班打算去品香轩吃饭，路过傻柱开的蜀香轩见里面的人都没有了，看来小当的死对生意的影响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