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
他这难得给儿子做一番思想教育,盛则其却听得老大不耐,坐正了身子,语气极是烦躁。
“哎你要是不想给我钱你直说行么?罗里吧嗦的。”
盛爵元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那你是怎么着,我不给你钱,你要出去自己打工挣钱去?”
盛则其甩给他一个讥讽的眼神,从沙发上翻身下地,利落的走到一个储物柜前,拉开抽屉,从几个厚本子下面翻出了厚厚一叠钱,冷漠的冲父亲展示了一下。
“以后别整天藏钱了,你藏钱的地方我都知道,防着谁呢一天天的。”
……
盛则其不会向小弟承认,也不会向父亲承认,但他又的确是享受着父亲的“开明”。他也早已经习惯了,捅出篓子就打通讯给父亲,让他塞钱摆平。
这天,他跟几个小弟在外头打了一架,拿啤酒瓶子把别人的头都打破了,事情闹大了,他们都被捕快带到了县衙。
其他小弟听着捕快训话,都是战战兢兢,一旦这事被父母知道了,他们又得挨一顿打了。只有盛则其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态度,高翘着二郎腿,右脚脚跟垫在左腿膝盖上,他很喜欢这么坐,老神在在的。
“说完了吗,我打个通讯。”在捕快忍不住训斥他的坐姿时,盛则其只是冷漠的瞟了他一眼,就拿出玉简拨给父亲。
“你现在过来县衙一趟吧。”
“就是打了一架,流了点血,死不了人的。”
“哦,那你自己没什么事吧?”盛爵元首先关心的,却是儿子的个人安全。
盛则其冷笑了一下:“你这问的,我能吃那亏么?”
“行了你赶紧的,我还赶着回家看节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