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只要交上去,只要如同内海将人本来想做的一样,公开这些录像,那些想要得到鹿见春名这个不死者的国家、又或者别的组织,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疯狂地扑上来。
也许甚至用不着他们公安出手,那些利欲熏心的人就会主动替他们将组织消灭,然后志得意满地接收组织的遗产——这遗产当中当然包括鹿见春名,以及研究所的那些资料。
松田阵平显然对“zero”这个本来不应该有那么多人知道的真名作出了反应,这个词将他从刚才看到实验录像的惊惧之中拉了出来。
在看到刚刚的录像之后,松田阵平脑海里走马灯一样闪过了鹿见春名数次救他的片段。
摩天轮、再到不久之前的仓库,每一次鹿见春名都选择了以命换命。
潜意识中,也许鹿见春名认为他的生命是不值得被珍惜的。
——因为经历了这么多痛苦的实验,因为被迫承受过不计其数的死亡。
明明他自己才是那个深陷泥泞,需要被拯救的人,却仍然选择了背负一切痛苦,在地狱般的实验中煎熬,即使自身难以保全,还是努力地对他们伸以援手。
七年啊……鹿见春名挣扎了七年,被桎梏了七年。
这个认知让松田阵平觉得难以忍受,心口抽搐着疼痛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扯了一下萩原研二的衣袖,但拉了一下萩原研二的衣摆之后,发小却完全没有作出反应。
松田阵平疑惑地偏头去看自己的发小,诧异地发现萩原研二的状态完全不对劲。
——那双如同紫罗兰一般的眼瞳是收缩了一圈的,瞳孔毫无焦距,视线散漫而没有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