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带着灼热温度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带来一点几乎要将人烫伤的热度。鹿见春名微微一颤,忍住了下意识想要瑟缩的动作。
他是不喜欢有人站在他背后的,更讨厌有人碰他的脖子。
脖子是异常脆弱的部位,稍微一用力便能折断,让人失去生命。虽然鹿见春名并不在乎某一次的死亡,但这样的举动几乎相当于将信任交付了出去。
萩原研二的手指将那头银色的长发拢起束在掌心之中,他的动作很慢,轻柔的地用手指当做梳子,绸缎一般柔软而冰凉的银发在他的指缝间穿过,像是倾泻在掌心中的月光。
他将那头银发理顺,随后全部收拢,指尖触碰到了鹿见春名的后脑勺,划过头皮时,为他带来的明晰的麻痒感。
鹿见春名垂下眼睛,透过倒影格外清晰的瓷砖地面去看萩原研二——眼神认真而格外专注,紫罗兰般的眼睛明亮而闪动着柔和的光晕,十分专注地在用那双用来拆弹的手机偶为他打理那头长长的银发。
鹿见春名银发被萩原研二固定在发顶,他将咬在唇齿间的紫色皮筋拿下来,一圈又一圈地将银发扎紧,然后又沿着被扎起来的地方盘绕了一圈,将发尾用紫色皮筋压下,固定起来。
萩原研二松开手,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错,我扎头发的手艺一点也没有退步嘛。”
“退步?”鹿见春名挑眉,“你之前也这么帮别人扎头发吗?”
“因为我有个姐姐嘛,她可喜欢使唤我了。”萩原研二点点头,“小诗要和我一起去温泉吗?”
他像大型犬一般凑过来,将身体挂在鹿见春名的身上,亲昵地用下颌蹭了蹭鹿见春名的发顶,让原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