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地说,“再看也不会输液更快的。”
他正坐在萩原研二的床边,劳心劳力地给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幼驯染削苹果。
那双平日里用来拆弹的手既然能做那么精巧的活,区区削苹果当然不放在话下,他削完一个苹果甚至没削断果皮,一圈连着一圈。
“不想住院——”萩原研二唉声叹气地拉长了语调。
“不想住院你倒是别受伤啊。”松田阵平臭着脸将削好的苹果递给萩原研二,“就是去参加个宴会而已,你可真是厉害,轻微脑震荡、肋骨骨裂、右边小腿骨裂、再加上各种软组织挫伤……虽然都伤的不算很重,但加起来有你受的了。”
萩原研二从松田阵平的手中接过苹果,咬了一口,一边嚼着充满水汁的果肉,一边含含糊糊地回答,“我当然也是不想受伤的啊,这事怎么能怪我呢?要怪只能怪那个安装了炸弹的犯人吧?身为在场唯一的排爆警察,理所当然只能我上了。”
“是啊是啊,听说炸弹是拆了,但是最后又被引爆了。”松田阵平发出了咂舌声。
他很不爽——这次炸弹事故让他又想起了那次浅井别墅区的事件,如果不是鹿见春名,那次萩原研二大概……好在上次摩天轮事件的时候,他们已经成功逮捕了那个犯人,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想起鹿见春名,松田阵平又下意识地想起了另一件事——爆处班组长的女儿天谷霙是个十分活泼的女孩子,最近经常来给加班的父亲送便当,顺带跟一起加班的他们分享一些八卦。
天谷霙前不久才和他说,萩原研二似乎和宴会上一个女仆勾勾搭搭。
“听说你喜欢上了宴会上的一个女仆?”松田阵平饶有兴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