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名永远囚禁在研究所之中,乖乖地配合实验。
在做了那么多措施的情况下,鹿见春名不管是自杀还是杀人,都几乎不可能做到。
——可他就是做到了。
琴酒记得很清楚,那天红色警报的尖锐鸣叫声响彻整个研究所,等他赶往研究所时,看到的是被喷溅的鲜血染红的天花板与走廊。
那间特制的“牢房”不知为何被打开了,四周的墙壁上还留下了像是被野兽的利爪抓过般的深刻痕迹。特地调来看守鹿见春名的保安倒了一地,深红色的血从他们黑色的西装下洇出,将他的鞋底也染成一片深红色。
有着银发的少年赤脚踩在血水之中,月光下,能看清他银发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
他无聊地拎起疲软尸体的西服衣领,轻轻摇晃两下后便如同丢垃圾一般将之丢弃。他像是察觉到了脚步声,偏头望过来,那双在金色的眼瞳在昏暗无光的室内熠熠生辉,像是折取了一段日光,凝固在那双流淌着金色的眼睛里。
鹿见春名的眼底清晰地倒映出琴酒握枪的身影。
悚然一惊间,琴酒突然觉得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睛……更像是野兽、又或者某种妖怪,他整个人都充满了非人的违和感。
根本不是不想将鹿见春名囚禁起来、让他只安安分分做一个实验体就够了;而是这件事情根本做不到。
既然无法强行控制,就只能谈判和合作了。
伏特加从琴酒的话中察觉到了一些真相,吃惊地张了张嘴,又很快地闭上了。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知道太多,僵硬地转移了话题。
“话说……麦高伦的那个手下,让麦高伦自己解决不就行了吗?”伏特加想了想,“没有必要再让别的代号成员出手吧?他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