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害羞笑容的白面具从后捏住了他的脖颈。
非常快的速度,难怪上次能在他眼皮底下跑掉。
戴着手套,时元手指抬起一点男人的下颚:“你到底是谁?”
诺伽眯起眼睛。
时元的声音很失真,像是从另一个次元传过来。
“保养不是你来找我的目的,你找我究竟为了什么?”
黑色的影刺骤然从地面炸出来,留下了时元衣角上的一点羽毛。
诺伽:“你吃了我两次。”
时元:“所以呢?”
诺伽:“我很记仇。”
记的最长的一次仇恨一直记了二十多年。
“所以想来认识认识你,顺便和你商量一件事。”诺伽动了动脖颈,对站在他五米开外的医生道:“我想让你搬个家。”
他说着商量,语气里却半分商量的意思都没有,更多的是一种陌生的上位者的命令。
时元觉得这个世界简直癫了,直到现在,他还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他没有直接证据,只凭借一个罕见的19.5。
谁能保证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丈夫是19.5的大猛攻?万一这个癫公也是呢?
但不管时元如何自我洗脑,脑子里都有一句弹幕来回闪烁: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他能批马甲,他老公怎么就不能了?两人聚少离多表面夫夫,谁又能保证自己了解对方多少?万一诺伽真的就在大气层套了他三年呢?
霎时间,一些短暂相处的细节浮现脑海,譬如虽然没做成功过但他在床上老是反抗不了的被按,又譬如餐厅爆炸那次诺伽完全有避开他出手的时间,再譬如被诺伽一叫全名就下意识稍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