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硬着头皮解释,“小宝格外喜欢谢侯……”
任凭沉禅如何威逼利诱,狗子始终无动于衷,扒拉谢姜裤腿不可自拔。
谢姜扬起眉头,两手拽紧自己裤腰带,低头看着狗子。
“你要是再扯那我可就松手了,我这裤腰带扯下来容易,但却不上什么人都系得上的,除非你家殿下亲自来系。”
沉禅眼珠子瞪得溜圆,谢侯这话是什么意思?
沉禅抬头看了眼,就见谢侯不怒反笑,似乎在鼓舞小宝,拽裤腰带的手都松了。
兜头吹来的凛冽寒风,都挡不住沉禅额角的冷汗,他跪在地上去拽小宝,听听谢侯话说得多么无耻!咱不能这么坑殿下啊!
谢姜站在风头上,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夏容与自然什么都听到了,手上棋子差点拈不住,当下唤了一声。
“小宝。”
夏容与并未全信有关于她的那些流言,但这一刻,忽然非常理解黔国公和永信侯的担心。
狗子闻声松开谢姜的裤腿,拔腿朝夏容与奔了过来。
夏容与看着它,抬手摸摸它的头,“怎么这么调皮,谢侯是来游玩的,不要过去打搅。”
说罢抬头对外面的谢姜表示歉意。
谢姜笑意盎然,“我闲着也是闲着,不打搅。”
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欢迎你家狗子来打搅。
夏容与:“……”
看了眼他脸上的裂痕,谢姜已笑着转过身去。
沉禅蹲在狗子面前陪它玩,顺便试图挡住它的视线,让它忘记外面还有个……有个……
夏容与收回视线,这才发现普玄的神色,说不出的古怪。
夏容与忍不住朝谢姜看去,谢姜往旁边走了几步,身影被门扇挡住了大半,只能瞧见她的瘦弱肩头。
自谢姜出现后,普玄竟然两次流露异样,究竟是为什么?夏容与难免有几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