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式直播的前三分钟,他刚好因心脏病发入院。
编导急得跳脚,那位姑娘站了出来,傻乎乎地说自己没问题,老师都和她交代好了,即使老师不在,她也能独自完成任务。
后来直播果然出了大问题。
姑娘自然因此被开除了。
这是江黯听到的故事版本。
事实上很多自以为是的知情人听到的版本,也是这样。
现在看见秋若兰的表情,江黯察觉到事情不一般。
他问:“我知道的并不是全部真相?”
“你知道的,只是很表面的东西。那个大家眼里背锅的、被开除的姑娘,是我在传媒大学的学姐,她后来……”
秋若兰脸色有些发白地看向江黯,“你知道她当年采访的大人物,是谁吗?”
“谁?”江黯问。
秋若兰道:“秦振。他叫秦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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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邢峙参加了大学生电影节。
走过红毯后,他与几个青年演员一起参加了一个座谈会,主题是电影工业化相关的内容。
座谈会结束后是观影活动。
他会观看参展的电影作品。
饶有兴致地将一部电影看到一半,有人坐到了邢峙身边,正是那个叫施楠的。
见邢峙起身要走,施楠叫住他。
“邢峙,请别急着走,我是来道歉的。麻烦你替我向江老师说声不好意思。那天台上的郦老师批评得对,是我格局太小。”
邢峙表情冷淡地坐下,并没有看施楠一眼。
只听他道:“我就是挺好奇的,我一直以为你和江老师只是炒作,现在看来……是真的?
“邢峙,我知道你欣赏他,但我其实也一直觉得你是直男。所以整整大学四年我都没有对你表白……”
邢峙浅浅蹙眉,不免都有些怪江黯了。
他想,如果江黯非要画乌龟,画他的手上、脖子上,其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