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混。后来我也找了宋宋,但宋宋估计是跟他串通好了,正事不解释,竟和我胡扯一堆有的没的。
“那会儿我就怀疑你们不是真的了,只是小邢没有正面承认过。
“我在想啊,是不是他不好意思,怕我失望什么的?无论怎么样,是他不懂事,我代他替你道歉。”
江黯愈发不好意思了。“阿姨,没事的,我……”
曾敏静再道:“是这样的啊,我有个朋友是一名话剧演员。想来,你们的职业性质应该差不多。
“她跟我提过,演戏太过专注,就像是在燃烧自己的灵魂,来供角色的灵魂生长,有的人甚至会因此丢掉自己的生活,过得浑浑噩噩的。
“江江,你在剧组演戏,已经很累了。但现在你还得配合邢峙,在镜头、同事和公众面前演戏……你的压力一定很大。
“阿姨和你说这些话呢,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我面前,你大可做你自己,怎么放松怎么来,别有其他顾虑。
“小邢这个孩子……鬼主意多得很,你别管他给你说什么。不理他就是了!”
看着眼前的曾敏静,江黯再度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不过这两个人又有着太大的不同。
母亲当然是支持他,也理解他的,两个人目标一致、追求一致,但这也意味着,她有时候管他比经纪人还严。
父亲就更别提了,他要求严格,且只想按自己走他安排的路。
这还是江黯第一次从一个长辈的嘴里听到,自己可以随意做自己。
江黯感到很窝心。
他笑着看向曾敏静道:“阿姨,谢谢你。我和邢峙之间……确实存在协议,不过坦率来讲,我们之间……也许不完全是演出来的。我答应你,我会尽快把自己的心意搞清楚,给邢峙一个交代,也给你交代。
“阿姨,虽然认识的时间太短,但我挺喜欢你的。就算我和邢峙没能……”
“就算你们没走到一起,你也可以叫我阿姨。”
曾敏静笑了笑,想道什么后,又面露些许犹豫。
但她还是开了口道:“我听小邢说,你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江江啊,无论你和小邢是什么关系,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和他一样,把我当做母亲的。”
这几天,江黯和曾敏静的相处十分愉快,以至于她年假结束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他很是有点舍不得。
曾敏静离开的那一天,江黯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与邢峙一起送她去机场。
邢峙开车,江黯在后座陪曾敏静。
两位演员不便贸然同时出现在机场,也就没送曾敏静去安检口,只送到了航站楼外。
曾敏静下车离开,江黯随即换到副驾驶坐下。
摇下车窗,他和曾敏静挥了挥手,一直目送她进大楼,这才颇为不舍地收回视线。
发动汽车的时候,邢峙瞧江黯一眼,笑着道:“你和我妈明明还没认识多久,但我怎么感觉,你比我和她还要亲近。”
“那是。”江黯道,“你妈妈是个很坦诚的人。你和她可一点都不像。
“邢峙,你的好多小动作,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只是不计较,我只是……”
我只是觉得,我可能对你有些好感,这才由着你。
这句话江黯没说出口,只是用带有几分探究、几分审视的眼神看着邢峙。
负责开车的邢峙正视着前方,听到江黯的话,他脸上的笑意退却,一双眼眸变得越来越沉。
一段时间后,他开口道:“江老师,我想好了,我打算和你好好坦白。我们约个时间吧。”
“嗯。我这两天有个重头戏,演冷玉梅和师父的师徒矛盾的。你等我把这些戏演完。我们好好聊一聊。”
江黯闭上眼了,“劳烦邢司机好好开车。我眯一会儿。”
“好。”
“嗯,乖。”
·
同一时刻,距离南城约两个小时车程的S城,国际航站楼内,一个名叫秦振的男人,正西装革履地阔步走着VIP通道。
秘书在旁帮他拉着行李箱,一路弯着腰,确保自己的头顶不会超过他的头顶。
及至停车场,早已候在这里的司机拉开后座车门,将手扶在车门框上,卑躬屈膝地请秦振坐了进去,再帮他拉上车门,去到前方开车。
秘书随后上车,坐的是副驾驶座。
司机向他确认了即将前往的地点,发动了汽车。
而此刻的后座上,除了秦振,还有一个男人,一个长得挺漂亮的男人。
这人是最近新晋的流量明星,被无数人奉为偶像,还有个“冰山王子”的称号。
他的粉丝们一定想象不到,这个“冰山王子”这会儿正一边往秦振身上蹭,一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冰山王子”熟练而放荡地挑逗着不为所动的、看都没看他一眼的秦振,并大着胆子朝前面的司机道:“老徐,隔板——”
“行了。这么急着发骚?”
秦振一把捏住冰山王子的下颌,动作挺挑逗,眼神倒是很冷酷,他只是问副驾上的秘书:
“老爷子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秘书赶紧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