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紧……”
“只有这两扣了,”严喻无奈,最后还是选择了比较紧的那个,沿着已经勒出来的那道红痕给陶琢系上,“尺寸不对。皮质也不好。下次重新定制一个给你。”
“啊?我又不总戴,为什么要定制啊。”
“因为很适合你,”严喻忽然靠近,贴着陶琢耳朵,声音很轻,带着逗弄的意思,“小狗就是要戴……”那两个字被呼吸淹没,“不是吗?”
陶琢却听到了,脸瞬间很红:“……我又不是小狗。”
“你不是吗?”
陶琢不吭声,严喻笑起来,伸手揉他柔软的头发。
终于戴好了,陶琢转过来,知道楼梯间没监控也没人,并且严喻一进来就顺手锁了门,回头看了他一会儿,整个人大胆地靠过去,倚在严喻怀里,仰头亲严喻下巴。
这回真的很像小狗了,严喻想,撒娇要人抱的小狗。于是搂着陶琢,低下去回吻怀里人的额头。
两个人总是一见面就忍不住要亲要抱,明明天天都待在一起,但感觉还是不够近,不够亲密,无论如何都不够……
黏糊糊地腻歪了好半天,才觉得白日宣/淫实在太过分了,慢慢冷静下来分开。
陶琢后知后觉地心虚,打开前置相机,发现脖子上choker的黑和皮肤的白相互印衬,露出其下一点点若隐若现的红。
那红痕是怎么来的,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是大庭广众之下的公然炫耀,炫耀自己已和某人陷入热恋。
于是陶琢便想:被看到又怎样?就让你看了!就说是蚊子咬的怎么了!那!咋!了!
很得意地和严喻说话,枕着对方的腿,一抬头就落进严喻那双温柔的眼睛里。
陶琢原本的那点紧张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