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们是学习机器,也要充电的吧——我不要起床——”
陶琢淡淡:“那我通知乐队解散。”
“学!这就学!”话音刚落,单宇果断从床上弹起来。
早晨的自习室空无一人,严喻从宿管阿姨那拿到钥匙,熟练地开门开灯开空调,三人拎着书包走进去。
因为单宇在,陶琢不敢表现得太明目张胆,没好意思和严喻一起坐。于是严喻待在他的老位置,陶琢和单宇则一起坐在斜对面不远处。
距离期中考还有不到半个月,单宇基础不如陶琢好,想要在理科学科上提分太难了,陶琢只能劝单宇尽量从文科入手,尤其是提一提英语的分数。
陶琢今早的计划是给单宇讲英语从句重难点突破,坐下后翻书包,却半天没找到自己的笔记本。
单宇冷笑:“是不是又在喻哥那。”
“……”陶琢很是心虚,默默看向严喻。
严喻一顿,摘下耳机转身,果然从自己书包里翻出陶琢的笔记本,梅开二度。
然而某人面不改色,毫无愧疚地说谎:“和我生物笔记一个颜色,拿错了。”
陶琢:“对对对,拿错了。”
单宇一头雾水:“拿错就拿错呗,你俩那么紧张干嘛?”
两人同时长舒一口气,默契十足地无视这个问题。
严喻摸出这周何涛发的数学专项练习卷写题,陶琢则低声给单宇讲语法。陶琢一口气讲完定语从句,拿出准备好的练习册让单宇写,自己拧开水杯,一边喝水一边休息。
单宇不经意抬头扫了一眼,忽然说:“咦,之前没发现,你俩水杯是同款啊。”
陶琢顿时被水呛到,咳咳咳地咳嗽。
“商场做活动,”严喻明明戴着耳机,却好像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