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伙,他的观念和我们截然相反,佘家想除掉残留的所有样品,他们连佘九涟都不想留下,而我们意大利方想让永生继续,严格来说,他应该算是我们的敌人。”
“意大利……你是意大利的,你要把我带去意大利?”封谦反应过来,瞳孔骤然一缩,心口阵阵发凉,“什么叫让永生继续,你救我下来是想带走继续做那个狗屁实验?!”
可能是他抖得太过明显,Andy语气变得更加柔和:“不,别怕,别把自己想象成快死的小白鼠。主要是教父想见见你们,当年计划揭露太快,很多样品未经测验就被销毁了,教父投资了很大一笔钱,他不甘心就那样打了水漂。”
Andy很真诚:“不会死的,bb。”
封谦一点不觉得宽慰,还不如今早死了算了。
Andy:“或者说你觉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片臭水里喂鱼更符合你的期待呢?”
封谦:……
但是话又说回来,好死不如赖活,他早上才跟佘与恭放了狠话,往好处想,万一他去意大利那认了一堆好哥哥,过两年多带几个Andy回来,收拾个佘与恭不是轻轻松松。
封谦绞尽脑汁,试图从满是苦难的未来里挑出点甜头来哄自己。
“要到了。”
Andy眯着眼睛朝西北方向看去,他从岩石上爬起来,掏出一把提早准备好的信号枪向上空发射,没过多久螺旋桨的噪音就由远及近,封谦的心脏也随之而震。
伪装出的平静破裂,强烈的不安笼罩着他,这份不安在Andy俯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