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啊!”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最原始的交媾刺激从肠道一路传至阴茎。佘九涟让他放松,说他太紧动不了,他偏要夹,肉壁疯狂收缩,眼泪鼻涕蹭了一脸,全身所有力气都拿下面去夹佘九涟了。
但反抗没持续多久,佘九涟动作太凶,封谦完全招架不住,肚子都疼了,委屈地在佘九涟耳边呼痛,佘九涟把手指塞回他的嘴里,像是哄小孩的万能奶嘴。
封谦用牙磨了磨口腔里的手指,割的伤口不大,吸吮几下血就止住了,他不满足。
“再割一道。”封谦含糊着说,浑身舒爽,已经快忘了现在的处境,舌尖扫过伤口,试图再榨出来一点,“我还想要。”
佘九涟无情地告诉他:“没有了。”
“骗人,怎么没有……”
封谦咕哝着胳膊乱伸,想随便从哪里摸出个玻璃碎片来亲自往佘九涟身上割一道,可他一动穴里鸡巴也跟着动,稍不留神就把自己蹭得快要高潮。
酒精慢慢迟钝神经,封谦脑子里一团浆糊,靠在佘九涟耳朵边不停地求:“再割一道……我饿,听到没有,你耳聋了吗?操我还不给我喂饱……你不是畜牲是什么?”
“快点,我饿。”
“再不割我直接咬了?”
叫着叫着,佘九涟动作忽然停下,湿软的穴正做到要紧处没了后续,封谦被放回地上,他极其不满,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抱怨,直到佘九涟重新来到他面前,玻璃片的亮光在唇边快速闪过,封谦又闻到了新鲜的甜味。
佘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