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谦。”
每回佘九涟喊他名字,给封谦的感觉都像一条竖瞳毒蛇在朝他吐发叉的信子,随时准备给他一击毙命。
“如果你是装的,最好现在提前想一想,假牙要用什么材质。”
佘九涟比毒蛇还要恐怖。
拇指依然纵容地在他嘴里被舌头缠着舔咬吸吮,封谦听出来了,佘九涟想把他牙打掉,但他确实无辜,他还想怀疑是不是佘九涟给他下了毒,让他变成这副饥渴模样。
他有苦难言,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唔……唔系……几系宁……”
流出的口水比话还多,佘九涟稍微施力压下他的舌根,断绝声音:“可以了,会有医生来检查。”
封谦指了指外套,外人来之前,他想把裤子先穿上,留下最后一份颜面。
没到半小时,308冲进两队抬着担架的人,不是市医院的,这群人没穿白大褂,像土匪,架起封谦就往外跑。
楼道里冒出不少人,看笑话的居多,因为他们知道从308抬出来的定不会是佘九涟。
“土匪”来的快撤的也快,训练有素,动作干练,在人全部撤离后,约莫过了十分钟,佘九涟才从屋里出来,双手干干净净,没有一滴水珠,只是细看右手拇指指腹微微发皱,根部有圈不算明显的咬痕。
“九哥。”隔壁寝室门打开,那天跟封谦吵架的红毛探出半个身子问:“不是今天刚搬来,这就动手了?”
“没有。”
佘九涟直直向楼道走去,没做过多解释,他不爱废口舌与人攀谈,尤其是与无足轻重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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