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巡逻警瞬间如同泄气的皮球:“……那怎么办?就这么忍气吞声,让鬼子如此欺辱我们?那也太窝囊了!!”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老巡逻警语气渺渺。
“哥,听你这话的意思……”年轻巡逻警睁大眼睛看他。
老巡逻警从胸前口袋里掏出烟盒,给同伴一根,自己点了一根,又狠狠抽了一口,然后笑着道:“咱们只是蝼蚁,怎么敢跟大象比呢?”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凭什么咱们是蝼蚁,他们是大象?难道有钱就了不起吗?可他们不还是要我们才能放行!”年轻巡逻警愤愤不平道。
说着,他下意识的抚了抚自己肿成发面馒头的脸,眼里全是对林娇娇乃至松井一郎的恨意。
老巡逻警冲他神秘一笑。
年轻巡逻警眼睛一亮,他瞬间明白了,也点燃了香烟,狠狠抽了一口,露出了同样神秘的笑容。
林娇娇不知道后面事的发展,不过也大概能猜出来一点,不然,她这两个巴掌,可就白打了。
码头上的巡逻警别看对于松井一郎这样的人来说啥用也没有,就只有受气的份。
但巡逻警也有巡逻警的本事呀!
他们虽然奈何不了这些大老板,可他们能利用自己的职权,随便找个给大老板们添堵啊。
只要他们说大老板的运输船有问题,运输船不管有没有问题就也只能停下来接受检查。
这一检查,可以是几分钟,也能是三五天时间。
更甚至,还能是一个月甚至半年。
这样一来,大老板们本就谈好的生意也错过了,让他们狠狠损失一大笔钱。
所以,大老板们在面对码头上的巡逻警,即便心里再如何看不上,面上也依旧做出一副看得过去的样子。
可是林娇娇那两个巴掌,完全就是故意激起巡逻警内心的怨念,给松井一郎添堵。
不过,松井一郎想必也不在乎了,毕竟东西都没了,扣不扣船,还有什么意义?!
只是,以后的码头,松井一郎就没那么有面了。
林娇娇在码头横冲直撞的,让工人们怨念颇深,但是碍于林娇娇的身份,只能忍气吞声。
最后,在轮船前,她被松井一郎的保镖给拦下了。
林娇娇装作一副十分急不可待的模样大吼:“八嘎,放开本太君,不然,耽误了松井先生的大事让你好看的。”
听到林娇娇说着一口流利的鬼子语时,拦人的安保瞬间萎靡了。
原本嚣张无比的态度瞬间换成了温和有礼,有礼中又带着丝丝的谄媚和讨好。
但林娇娇就是故意拉仇恨来的,管这些保镖的态度是太监般的谄媚讨好还是嚣张无比,通通回敬一个又一个的巴掌,直接把这些拦路的保镖给打得一脸蒙逼。
反应过来后心里头的火气更是一寸一寸的往上涨。
但他们也不敢对林娇娇动手,怕惹了她,她在松井一郎面前告状,让他们吃挂落,也能尽可能的赔着笑脸,希望林娇娇能消消气。
林娇娇把嚣张气焰表现得淋漓尽致,闹着让保镖们让开,她要上船亲自面见松井一郎,有重要的事情要通知。
保镖们没有松井一郎的准许哪敢放人,但又招架不住林娇娇的胡搅蛮缠,只好派出一个人
去轮船那汇报一下顶头上司,让顶头上司把松井一郎给叫出来。
林娇娇的目的是要上船,哪会这么容易就妥协,于是嚣张无比道:
“八嘎,你赶紧把我放开,让我进去,我找松井先生有急事,你们拦着我做什么?要是耽误了松井先生的大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态度松动了一点,却还是没放开,“很抱歉先生,松井先生交代了,不管是什么人,都不能靠近这艘船。”
您请稍等一下,我已经安排人去汇报松井先生了。
“八嘎,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松井先生的家人,我找他有急事,不能耽误的大事……”
保镖猜不准林娇娇到底是不是松井一郎的家人,但想来是的,不然,如此流畅的鬼子话还有那无比嚣张的态度,除了是还能有谁能做到?!
可是,他们也想放行,但上面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外人靠近轮船,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们。
所以,他们即便相信了,还是没有放林娇娇进去。
“先生,不是我们不愿意放您进去,是松井先生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轮船,不然,就要找我们的麻烦。
我们也是听命行事,如果有得罪的地方,望您海涵。”
“你不要说这些废话,我要见松井君。”
保镖为难的看了看对方,“先生,不然这样吧,我这就再派人去通传,你在此稍等片刻,如果松井先生同意了,我再带你进去如何?”
林娇娇大骂:“八嘎!”然后用鬼子话叽里呱啦的指着保镖的鼻子骂了一通。
直到把心情骂舒畅了,她才堪堪停下,然后斜睨了一眼脸色跟调色板一样精彩的保镖,高高在上如同施舍恩赐般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通知松井先生去,一定要把松井先生叫出来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