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兜兜里面。
小兕子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坐在柴火堆上,往可怜巴巴的小十一手里放了一小把,然后才往自已嘴里塞了几个。
“姐姐,你就开心点,我问了小恪,小恪说这次不是去打仗,是防止高句丽和那草原人勾连在了一起,是在后方呢?”
裴茹叹了口气,瞪了伽罗一眼:“你懂什么?这大局岂是这么简单的?
朝廷既然有这安排,那就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不要以为安全,发大水的时候,你认为你站在树上就安全了?”
伽罗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论学识和远见,她知道她是远远不如裴茹的。
见伽罗不说话,裴茹突然觉得自已刚才说的话语气有点重,忽又轻声道:
“你去把黑狗、跟弟、长脸盘、小圆脸他们四个从印刷坊里喊来,他们原先是从那里来咱们家的。
虽然过了这些年,但毕竟是他们出生长大的地方。
这次去那么远的地方,还带着大肥和布隆,有个知根知底的熟人带路总比没有强。
哎,这男人就是劳碌奔波的命,怪不得长安这些家子都让自已的孩子学文,最起码心里安生不是?”
说着,裴茹看了一眼伽罗的肚子,又是一阵叹气:
“你啊,跟大郎在一起的日子比我还多,怎么就生了一个小彘子就没动静了呢,你也争点气吧,咱们家孩子太少了。
你看看人家张国公家,五百个儿子呢…..”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裴茹突然跑出了屋门,见大肥和布隆还在河里捡石头,几个小的在岸边看着两人。
裴茹松了口气没好气道: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我就懒得说你们两个了,你们捡这么多石头是铺路啊还是吃,又或者是说大东北就没有一块石头?
布隆还有你,把你肩膀上的小熊猫给我送到竹林去,你是想淹死它还是想教它游水啊,快些,立刻马上立即....”
两人闻言吓得一哆嗦,怀里的石头一扔,就开始往岸边上走。
裴茹看着小彘子颜韵还有颜颀三个,继续道:“后日你阿耶走后,你们三个再偷偷的来河边,看我不把你们的腿给打断.....”
一知道颜白要走,裴茹的脾气就有些控制不住,原来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见不对的,立刻就开骂。
见远处的军营大纛随风猎猎,一派森严的气象,裴茹又忍不住想哭,这才安生了几年,怎么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