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好着呢,贼人还能冲到我这里来不成?”
说着,李二叹了口气:“中郎将阿史那结社率,右卫大将军贺逻鹘聚众谋反,意图刺王杀驾,索性护卫悍勇,乃不得成。
既然你回来了,那这件事交给你负责如何?
但不得牵连太广,朕不会因此一事件而改变朝中任用蕃将的政策。”
说罢,李二看着颜白道:“你来负责此事,但不要杀太多人!”
颜白闻言摇摇头:“陛下还是换个人吧,您知道我动起来就停不住。
你也知道我这人好奇心重,干什么都想看看最后的结果。
一旦我负责了此事,那我可不管所谓的遮羞布是盖在谁的屁股上。
我会一并扯下来,然后挨个打量他们屁股上的瘊子并给予点评,真到那时候难做的还是您。”
李二摆摆手,周围人立刻退出三丈,李二瞅着颜白,轻轻叹了口气:“青雀你也要杀么?”
颜白一愣,李二也没有了言语,两人沉默了很久。
过了好一会,李二才悠悠地开口道:“官场上的规矩就跟做人一样得阴阳协调,也就是所谓的平衡之道。
可是在官员委派一事上,我无论怎么做都是僧多粥少的局面,总有愤愤不平的人认为受到了冷落。
就拿赵国公来说,他是干练之才,陪着朕出生入死,但同时他又是我的至戚。
光是这一点就让朕的一碗水永远端不平。
所以说,谁可能破坏这个平衡,那将来必然会被人千夫所指。”
颜白知道李二在点自已,可他不愿接受这个结果,深吸了一口气:“陛下,我不懂!”
李二见颜白装傻,笑了笑:“那如果我收回刚才的后半句话呢,也就是说你来负责此事,你要怎么做呢?”
颜白笑了笑了:
“我会把魏王府上上下下的属官全部关进大狱,然后挨个审问。
问他们为什么要蛊惑魏王为何要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我要看看他们脑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说说理由。”
颜白深吸一口气:“如果如陛下所说,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今后所有的宵小之人都以为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情依旧会如此处理。
所以,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颜白从牙缝里面冷冷地挤出几个字:“唯有杀才能止杀!”
李二点了点头:“好,你负责朕说的前半句,后半朕就交给赵国公来负责。”
说罢,李二掏出一块令牌。
颜白手握着令牌,看着九成宫的守卫将领孙武开道:
“孙将军,开九成宫北门,给叛逆留个活路,防止他们拼死而战,然后你带人将宫苑内所有举兵者杀无赦,记着,不留活口!”
“喏!”
颜白说罢,又看着一旁的许敬宗道:“许舍人,你负责把九成宫里所有的内侍宫女整合到一起,由内而外开始清理污秽,打扫卫生。”
许敬宗赶紧抱拳道:“喏!”
颜白一道道指令分配出去,李二打死也想不到颜白要做的紧要之事的第二件竟然是打扫卫生。
不过这点倒是甚合李二的心意。
有破自然有立,杀伐之后就是安稳,就是消除恐惧。
在李二的心里,颜白做事这是越来越稳了,他很满意。
最起码到现在颜白也没有趁着此事来扩大他的权力,更没有要求什么。
唯一用的人,还是自已身边跟他一点都不熟的孙武开。
就连一旁,出自楼观学的薛仁贵他都仿佛没有看见。
武德殿内,李泰身边只有苏惠一人。
李泰看了一眼苏惠,笑道:“苏惠,他们人嗯?”
苏惠笑道:“都走了!”
“你为什么不走?”
苏惠看着青雀道:“青雀,你说过,我们是朋友对吗?”
李泰闻言癫狂的大笑:“哈哈哈,朋友,朋友……”
李泰突然抱着苏惠:“快走,你也快走,快走啊!………”
苏惠笑着摇着头:“我不走,青雀,你难道不认我这个朋友吗?”
李泰突然嚎啕大哭:“苏惠,你个傻子,我让你走啊,你走啊!
你会死的知道吗,你会死的啊,快走,快走,去书院,去书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