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李淳风道长这样的道门贤者,就连孙神仙都偶尔在楼观学讲授医学,若是这些都上不了台面,那又有什么能上台面呢?”
颜白笑了笑:“梁国公此话可是发自内心?”
房玄龄抚须笑道:“句句发自内心。”
颜白看了众人一眼,随后朝着房玄龄笑道:
“梁国公少说了一个人,少了小子没说,小子也算有才,懂火药,今日三省六部诸位长辈都在,小子请问诸公,这些人去了楼观学,小子要不要把火药也教给这些倭奴呢?”
“宜寿侯大胆!”刘政会闻言就怒不可遏地跳了出来:“国之机要,怎敢偏授他人,竖子无礼!”
颜师古站起身,冷笑道:“洪州都督,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是太极殿,不是乡野间,宜寿侯是国侯,不是竖子。
这一次我认为是无心之言,也就算了,若是有下次,可别怪我颜籀不讲情面了。”
刘政会和李渊一起晋阳起兵,大唐建立之后为太原十七元谋功臣之一,若是别人这样呵斥他,他定然会依仗功勋不依不饶。
但在颜师古面前他还是得赔着小心,因为他和魏征等人已经开始撰修《隋书》。
如此。
他在隋末太原鹰扬府司马的时候投靠李渊,然后告发王威、高君雅谋反这些事儿就不光彩了。
用长安人的话来说就是吃着隋朝的饭,然后把做饭的厨子给杀了,不管隋朝隋炀帝到底如何,但只要你为隋臣,如此做法,忠孝之道的忠肯定是没有了。
颜白看着众人笑道:“如此说来,我颜家的学问就是不值一提了,无功先生的学问也是不值一提了,孙神仙的医术也就不值一提了!
敢问诸公,你们在决议这件事儿的时候真的无愧于心?我看不尽然吧,在小子看来还不是楼观学好欺负些?”
“再问梁国公,无功先生可是大儒王通的亲弟,梁国公曾师从王通,今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给小子设套?”
高士廉知道,若是再让颜白说下去,房玄龄有些下不了台,看了一眼颜白,赶紧轻声道:“这么说宜寿侯是不愿意了?”
别人不知道倭奴是什么样子,颜白可是太清楚了,倭奴这个民族天然的劣根性,他们有小德,无大义。
别看现在跟个绵羊一样,那是因为他技不如人,等到有朝一日这家伙手里有了刀,他们就不是人了。
颜白点了点头:“不愿意!”
“为什么?”
颜白笑了笑:“如此,那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