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们这样末流小官第一次面见陛下,看着内侍在给他们倒茶,他们拨打算筹的手都在发抖,脸上的汗就没有停过。
“宜寿侯,看你这模样好似在埋怨朕?”
颜白看了一眼李二,回道:“臣可不敢!”
一旁的李绩笑了笑,打趣道:“你这一来就盯着我的肩膀看,怕是在找思思吧,你小子就是一个小心眼的,一个鸟骂你两句你记恨了三年,看来不弄死它你是誓不罢休啊!”
颜白笑了笑:“老爷子念叨的很,说长这么大没见过会说话的鸟,他老人家说倒是稀奇,想看看。
本想着某日得闲去国公府拜会一下,今日刚好凑巧,小子也把话带到了,英国公休沐的时候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李绩闻言脸都绿了,揪着胡须,气急败坏道:“你小子是不把思思弄死不罢休啊,说吧,你想要什么?”
颜白搓搓手,轻声道:
“听闻国公府上有一猫,长毛,白色,日月眼,大尾,尾端茸毛如狮形,形色丰美可珍,惟耽慵逸,我家小七儿最喜欢猫,想借来看看,不知道国公方便否?”
李绩叹了口气:“只要你不弄死我的思思什么都好说,明日让小七去我府上去取吧,真是的,又不能抓老鼠。
真不知道你们颜家怎么这么爱猫,对了,家里还有一只全身黑四角白的,也就是你说的那什么踏雪寻梅,也一并带走吧!”
李二看着两人闲扯乐得呵呵直笑,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怒道:“颜墨色,朕那绣鱼是你拍死的吧?”
就在这时候,剪刀内侍突然出声道:“陛下,算出来,一共是三十万贯!”
李二接过课税统计的账目瞟了一眼,幽幽道:“剪刀,朕问你,在我大唐律法,对于聚众赌钱如何惩戒?”
“回陛下,根据我朝律法,发现赌者,杖一百,并没收所有家财,如是设赌抽头渔利者,律定“计赃准盗论”,其,在京城设赌被抓获处以极刑,民间百姓商家设赌抓获则处以充军。”
李二笑了笑:“宜寿侯,这账该如何算呢?”
颜白拱拱手道:“陛下,臣可不是赌博啊,臣准备用这笔钱给长安铺上水泥,便于陛下日后出行,也便于诸位官员上朝,今后无论刮风下雨,大家就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走路了!”
“这点钱不够吧?”
看这李二似笑非笑的眼睛,颜白继续道:“那就再举办一场冬季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