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豆沙加上霜糖做馅儿,然后巧妇就能把平常的面团捏出各种形状,最受欢迎的还是桃花的形状。
吃的时候会有淡淡的桃花味道,同时又有一点点微微的苦味,和霜糖豆沙的甜综合以后就会产生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味道。
因为一年就只能吃上一次,这个没有什么技巧的桃花饼卖出了肉饼子的价格。
伽罗见颜白回来,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昨晚是跟大郎睡的。
正准备做点什么的时候二囡却找进来了。
因为平日二囡都是跟伽罗睡的,伽罗不在旁边,她睡不着,二囡都来了,伽罗只好带着二囡去睡觉。
自然是什么都做不了。
但伽罗看到了颜白还是羞涩得很。
颜白看到了伽罗也强装镇定,老天爷,有听说过偷腥的,有听说过霸王硬上弓的,也有去平康坊一掷千金买醉的,可伽罗却是裴茹推进屋的。
媳妇让你去找女人?
虽在这时代这些都是正常不过的。
可真落到自己身上,颜白只能说当时人都麻了,根本就放不开。
裴茹见颜白回来了,走上前牵着颜白的手,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朝会还好?”
颜白点了点头:
“比什么时候都好,我就说了一声告假,出宫门的时候吏部就把事儿做好了,可是我隐隐觉得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我没想通,心有疑惑,准备回去找老祖宗问问。”
裴茹笑了笑:“当初阿翁在的时候就不喜欢朝堂,把心放宽些,就如他老人家言,出招接招,打得过光明正大的打,打不过再想他法,无非是东风压倒西风而已,看开些。”
颜白点了点头:“回吧,我一刻都不想待在长安了!”
裴茹笑了笑,忽然在颜白耳边轻声道:“今晚我跟二囡睡。”
“你不生气?”
裴茹愣道:“为什么要生气?你是国侯,按照国朝礼制这是你一个国侯该遵守的,难道非要我当个悍妇?非要陛下也赐下一杯醋来试试我的心意?”
说罢裴茹挽着颜白手臂,轻声道:“我看得出来伽罗是完璧之身,也就是说在没有完亲之前你心里一直是挂念我的。
如今又问我生不生气,有这句话已经很知足了,回去我就找老祖宗,该给伽罗的一个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