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功亏一篑。”柳神的声音突然在石毅脑海响起。
“何以见得。”石毅不懂就问。
“你抬头看看四周，太阳神树每一根枝丫上面，都悬浮在一颗虚幻星辰，只要再给它一点时间，它就能跨越最后一步。”柳神的声音再次在石毅脑海响起。
虚幻星辰？
石毅抬头看向四周，太阳神树枝丫无数。
但每一片巨大的金色叶子上面都有一颗朦胧的星辰，那不是真实的东西，但却孕育着世界之力，早晚有一天会化成真正的星辰。
然而石毅眼里那双紫色重瞳却已经发现，太阳神树看似光辉的外表下面一片死寂，这意味着太阳神树再也不可能进化成世界树。
“或许吧，但老师，我觉得哪怕是真正的世界树，也永远比不上老师亿万分之一。”石毅一副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模样。
“油嘴滑舌！”
柳神的声音虽然听不出喜怒，但石毅感觉她应该是高兴的。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
石毅不敢说自己已经百分百摸透了柳神的性格，至少她高兴和不高兴的情绪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老师，你怎么知道我油嘴滑舌，难道你尝过？”石毅故作好奇。
关于这个问题，石毅没有得到回答，柳神的声音彻底沉默了下去。
石毅也不好强行追问。
他打算下次前往十洞天小世界诵经的时候，试图再突破一下底线。
一开始的底线是牵牵手。
如今的底线是亲亲抱抱。
那么下一步的底线，应该就是上三路了。
虽然石毅这种想法听起来有些大逆不道。
但有句话说的好。
底线这种东西，就是用来突破的。
他这种人，骑师篾祖，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