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雨馨不敢再激怒霭辉,“不明白你喜欢实木哪儿?”
“你就是没文化,你见过哪件古董家具是压合板的?”
“你又不玩古董。”雨馨搞不懂这是什么逻辑。
“真木头才能长久,才能老子传儿子,再传孙子,一代接一代。你没看我老板,”霭辉没再说下去,赶苍蝇似地挥了挥手,“反正你不懂。”
“切。”雨馨撇了撇嘴,“能传下去的你又买不起。哎?怎么又叫老板了?不是李强吗?再说,他家那些家具,又丑又,”
雨馨斜眼看着霭辉,“噢,他有的,你也想有?换我还瞧不起呢。”
“你瞧不起人家?人家是做老板的。”
“又不是我的老板,不稀罕。”
“谁知道呢?你没准儿还得在他老婆手下干活。”
“凭什么?”雨馨脑袋里嗡的一下,“她说她不去美国。”
“李强一开始也没说去安阿伯,他本来是去波士顿的实验室。”
雨馨见霭辉垂头丧气的,心生怜悯,过去靠在霭辉肩膀,“打死我也不会去她手下工作,咱不能永远仰他们鼻息。这是自由世界,大不了辞职呗。哪儿还没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