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希望了,与其让它煎熬,不如,不如安乐死。”
秦凯点点头。
“我早前也向你太太提出来了,可她一口回绝。”
“明白,”秦凯又点点头,“我可以看看投币了吗?”
“可以,我给你们十分钟?”
“二十分钟。”
“好,好吧。”
投币躺在手术台上,身上不知什么地方插着管子,嘴里插着氧气管儿,蔚倩抱着它的头,轻轻抚摸着。
秦凯走过去,手搭在蔚倩后背,“老婆。”
蔚倩头也不抬,“我为什么要给它吃那块肉干?”
“蔚倩。”
蔚倩摇着头,“我为什么给它吃那么一大块?”
秦凯蹲下来,扭过蔚倩的双肩,“老婆,你不能责怪自己,谁会知道食物里有农药?要怪也要怪我,是我买的,对不对?”
蔚倩两眼发直,“我不该给它吃那么多。”
秦凯绷紧了双唇,把蔚倩搂在怀里。
半晌,秦凯轻轻地说,“让投币走吧。”
蔚倩没有回答。
“它在遭罪,你能为投币做出最好的选择,就是让它走,让它解脱。”
“医生不管投币了吗?贝尔不管,我们去别的医院,我不能不管,我不能放弃,活着就有希望。”
“蔚倩。”
贝尔医生敲了敲门,推开一条缝,秦凯朝她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