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体每个洞府都要匀称，难度太高，我们御兽堂根本完不成这种单子……”
石锤发了牢骚，殊不知程某人等的就是这句话。
“开垦难度高，那若是有用的川山兽呢？咱们可以合作拿下更大的订单。”
程墨先抛砖引玉，看似简单的对话实则都是以对方为主导。
“川山兽确实不错，可还是不太够用，修为不够高，很多高阶修士的洞府坚固无比……”
石锤摇头否定之时，他暗道一声：“稳了”
前世广告词里有很出名的一句话，叫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这说明什么？
说明中间商最赚钱啊！
要做就做中间商，不用成本心不慌。
“石师兄此言差矣，你看看我这天赋，你看看我这异种灵兽，再看看黑起堂主都给我写介绍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程墨摆起谱来，还当真有些宗门核心弟子的模样。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来消遣我吗？
石锤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意味着我有广大的人脉，川山兽不行，我可以去借别的灵宠啊，御兽宗那么老大，能没有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