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沈宴禾这么严肃的样子,林从今表示她有被唬住。所以她乖巧地说:“今天我妈过来,不小心被她拿扫把打了下后背。”
“爬好,我看看。”沈宴禾神情自然。
林从今“啊”了一声,抬眼盯着沈宴禾看,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她刚升起的羞意顿时消失,都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的!
林从今在心里吐槽,默默地翻身。
实际上,沈宴禾的耳尖变红了,只是她没发现而已。两人坦诚相见的的事情发生在三年前,外出打工的沈宴禾清新寡淡。
生理没有欲望,但不知道为何,一想到要看到林从今的后背,他心里有种期待感。
沈宴禾掀开林从今的衣服,她洁白的后白上一道青紫的清晰可怖。
“疼吗?”沈宴禾情不住地碰上去,指腹刚接触青紫,林从今的身体僵住。
“还好,我没躺下之前是没感觉的。”林从今看不到后背的伤,以为没多严重。
但在沈宴禾看来,非常严重,“我去拿药酒给你擦一下。”
“好。”林从今侧身目送沈宴禾离开房间。
家里的药酒在杂物间,沈宴禾没费多少时间就找出来。不过太久没拿来用,瓶子积满灰尘。
他拿去洗干净,再回房间给林从今擦药。
青紫的痕迹很重,林从今瘦瘦的,身上的骨头清晰可见。沈宴禾见状,心里暗想,一定要多赚钱,把林从今给养肥。
林从今不知道身边的人正想着该怎么养肥她,她现在有个苦恼,总不能一直咸鱼下去。
光靠沈宴禾赚钱,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变成真咸鱼。但让她去找个活干,说不定还没人家半大小子干得好。
擦完药酒,林从今没敢正睡,便侧趴着睡。进入梦乡前,她都在思考她该怎么样赚钱。
好歹家里人是生意人,林从今多多少少是遗传到他们的基因的。但她呆在村子里,脑子里没有思路。在村里做生意不太可能,家家户户大都能自给自足的,做不了什么生意。
第二天醒来,林从今无精打采地吃早餐。
沈宴禾还以为她后背疼,整个人没了精神。“后背还疼的话我们去找医生看看?”
林从今回过神,“不疼了,擦药酒就行。”
闻言,沈宴禾不再多说。
沈以桉早早吃完饭,跑出去跟他的小伙伴炫耀昨晚得来的大白兔奶糖,这会不在家。
沈宴禾吃过饭,出门坐车到镇上。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他要给老板留下个好印象。
最后,饭桌上只剩林从今一个人,她慢条斯理地吃着南瓜粥,目光放空。
等她吃完,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沈宴禾今天一整天不在家,她和沈以桉要去婆婆家吃饭。
虽然老是去婆婆家吃饭不太好,但谁让林从今不会做饭呢?去蹭饭吃总比吃死人好。
林从今收拾桌上的碗筷,在水井边洗干净。她现在不会砸碎碗了,之前那是意外!
洗完碗,林从今摸了下她的脸,皮肤有些粗糙,虽然昨晚擦了雪花膏,但记忆里,原主很少护肤,皮肤被太阳晒,有些黑。
她想起后院有青瓜,决定敷个青瓜面膜。去后院摘了两根青瓜,一根切片,另一根生吃。
在院子树下,躺在椅子上面,边感受微风,边吃青瓜,好不快活。
“哈哈哈!来追我呀!”
门口传来沈以桉嬉笑的声音,“桉桉,你等等我!”
沈东追在沈以桉的后面,手里拿着个木头人。
两个人跑着跑着,跑进院子里。沈以桉看到妈妈在家,兴奋地叫:“妈妈,你看,我和东东捉的小虫子。”
沈以桉举起他手里的蚱蜢给林从今看,林从今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脸上的青瓜因为她的惊慌掉下来,“桉桉,快拿远点,妈妈不喜欢虫子。”
“哦!好吧!”沈以桉失望地收回手,真可惜,妈妈不能知道虫虫的可爱。
“阿姨好!”沈东站在一旁,眼里带笑。
林从今连忙整理一下她的形象,“你好,叫什么名字啊?”
沈东很有礼貌地说:“我叫沈东,阿姨叫我‘东东’就行。”
“哎哟!真乖。”林从今抬手揉了揉他脑袋,“桉桉,他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东东,你们关系是不是很好啊?”
“嗯嗯!”沈以桉认真地点头,“妈妈,东东会带我去捉小虫子,还给我带红薯吃,还有糖果!”
“那你今天有没有给东东分糖果吃?”林从今是知道他一早就出门找小伙伴玩的,小孩子的心思很简单。有什么好东西会拿出来跟小伙伴炫耀一下,再一起分享。
“有!大白兔奶糖很好吃,谢谢阿姨买的糖。”沈东很开心地说,脑子里还有奶糖的味道。
林从今眼底有些惊讶,没想到沈东这么会说话,礼貌也好。
她突然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父母教出这么懂礼貌的孩子。
“东东,你妈妈是谁啊?阿姨想认识一下。”林从今低头问。
“妈妈!我知道!”沈以桉举起手抢答,“是茉莉阿姨,妈妈,你要去找她吗?我可以带路的。”
哦豁!林从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