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呼道：“老师，你不是说千年魂环根本无法被炼化吗？”
玉小刚的神情更加复杂，他的眉头紧锁，眼中的震惊逐渐转化为深深的困惑。他一手扶住自己的额头，脑海中飞速闪过过往几十年的研究与见解，但无论如何，他都无法用已有的知识来解释这一切。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想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无论如何思索，现实都像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最终，他只能无力地叹出一口气，所有的话语仿佛都被这口气带走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方临渊的身上，眼神中夹杂着复杂的情感，既有不甘，又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敬佩。半晌，他轻声低语，仿佛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也许……他真的是个天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