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来吗?”
“来吧!”
“额。。要不还是用一下吧。”
“大人,你再废话两句,针都自己掉出来了。”
“哦哦哦好的。”
白莲教妖女驱船撤走后,代表孔捷一行人迎来了第一场胜利。
代价则是六人负伤,一人牺牲。
战后,孔捷也是跟着船上唯一的一名船医为刚才一战受伤的士兵进行诊治。
张镇南受的伤并不严重,只是右肩中了白莲教分坛坛主的两枚银针。
就在刚刚,孔捷也是在给张镇南取针的过程中和他起了一点点分歧:
孔捷觉得至少应该带个手套之类的,然后再仔细的检查下银针上是否含有毒物。
但张镇南觉得并没有必要,还是采用最原始的手段:直接拔掉加涂抹金疮药就足够了。
银针取出后,孔捷也是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万幸的是,并没有下毒。
那么问题就来了,白莲教此番操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人,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孔捷的客舱内,张镇南规矩的席坐在地上,面露沉思之色,说道。
“有何不对?”
“您是不知道,和我交手的那个妖女,我已在扬州城内和她打过许多交道,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妖女和我战斗的时候并没有用全力。”
“就这样,若没有大人及时向我扔出的盾牌,我还近不了她的身。”
孔捷皱起了眉头,从张镇南的一席话中也知晓了,二人如果继续打下去,还真说不准!
而如若张镇南这边败下阵来,自己这一边的局面可就真的会一边倒了。
那白莲教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孔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向张镇南:
“你刚才说,你以前和这个分坛主多次打过交道?”
“是的大人,有何不妥?”
“那你们扬州锦衣卫之前可知白莲教有一艘战船?”
“不知。”
这一战,白莲教不仅暴露了战船,甚至伤亡人数也要多于孔捷这一边。
赔本的买卖是人都不会做。
有古怪!
第一,孔捷一行的航道在京杭大运河之上,只有官船,才能出现在这条航道上。
那么白莲教的战船为何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官道上?
并且仿佛是在准时等待着孔捷一行人一般。
第二,明明有一战之力的白莲教为何会退去,他们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白莲教此次袭击必然会在下一个码头告知当地衙门,进而上报到朝廷。
按朱元璋的脾性,白莲教一事定不会置之不理,最浅显的做法便是清扫航道,找出白莲教战船的藏匿之处。
也就是说,白莲教冒着丢失这样一艘耗资巨大的战船的风险,来完成一场针对于孔捷的刺杀,着实让人不解。
接下来的京杭大运河沿途的各个路段也会投入大量的兵力,一则负责搜捕白莲教战船,二则保护漕运的平安。
综合两点一看,白莲教此番骚操作搞得好像是要敲山震虎一般。
至于还会造成什么其他的影响,孔捷暂时还没能想到。
“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呕~”
说着说着,孔捷的肚子内已然开始翻江倒海,整个脑袋也开始昏昏欲睡。
孔捷暗暗发誓:
“如果有下辈子,我宁愿降低三分之一的智商,也要换一个刀枪不入的胃!”
但这辈子,“刀枪不入”这种已非常人的能力似乎是与他无缘了。。。
张镇南饶有意味的摆出一副笑脸,看着孔捷难受的模样,不由得感到有些许好笑,于是趁他现在不是很清醒,问出了早上想问出的问题:
“孔大人,那纯金做的圆盾,是你从何处得来的?”
“不是纯金的,也不是我的,从扬州一个贪官的宅邸顺的。”
张镇南听后,挑了下眉毛,心中突然觉得孔捷这个人颇为有趣,于是缓缓起身退出并关紧了房门,如早上一样站在了门口。
他的职责,就是安全的将孔捷送到北平城。
半个时辰后——
“轰”
船体轻微震动,正在闭目养神的张镇南下意识的握紧了刀把,正欲上甲板上查看情况,却听到木梯上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
一名船员快步跑到了孔捷的客舱前,向张镇南行礼后敲响了孔捷的房门:
“大人,地方到了,不远处就有一个镇子。”
张镇南听后,有些疑虑,因为按正常的行程来说,本不该在此处停歇。
“来啦!”
在张镇南不解的目光中,孔捷走出了房门,而后顺手拍了拍张镇南的肩膀。
“啧。”张镇南有些吃痛的咂了咂嘴。
“额抱歉,习惯了,忘了你肩膀有伤。。”
岸边,近桃柳镇
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大路朝阳,逝者无名。
在船上众人的注视下中,一名早已换下便装的士兵驾着一辆马车缓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