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几人都是在进入埋骨之地后才疯掉的，如果我能将他们其中一人恢复正常，是不是就可以知道埋骨之地的情况？’
‘可这根本不现实，或许，等有机会可以去精神病院看看程昊东和秦汪两人的病情。’
陈楠思考的时候，马忠绪几人还在不停苦苦哀求。
几人能够忍受被毫无人性的骷髅士兵24小时随身监控，但无法忍受与五个变态同床共枕。
又是曾经的酒肉朋友，打得骂得，真下动刀子还是没办法。
只能哀求陈楠，望他大发慈悲可以解除他们这种疯癫的状态，实在不行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好了。
总之，眼不见心不烦。
沉思片刻，陈楠撇过头看着马忠绪：“想让我帮你们也很简单，对我有用我就能留着你，就比如你们现在之所以还能在这里跟我说话，是因为具有帮我找到线索的价值，所以我可以留着你们。”
马忠绪自然听得明白陈楠话中意思，浑身一哆嗦，额头冷汗直冒。
等抓到幕后……也就是他的死期？
不行，他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绝不能英年早逝。
“有用，都有用，哥几个都有一技之长。”
马忠绪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们游走在灰色边缘，如果你需要或者有这方面的业务需求都可以找我，保证帮您办妥！”
陈楠道：“黑装备、副本材料最快多久能出？价格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