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和暮颜将‘皓月’和‘鸿雁’送回了马厩,临走时又嘱咐小马倌儿好生照料。
“若不是这日头毒辣,本公主还要与你再来一场障碍赛!”乔楚意犹未尽的笑着说着,眼神灵动俏皮。
“公主骑术精湛,刚才那一局暮颜输的心服口服!若再赛一局,只怕是翻不得身,永远上不得赛场了!”暮颜明眸流转,一脸俏皮的自嘲道。
听了暮颜的话,乔楚心中自然是欢喜,笑着说道:“不过你的骑术也没有那么差,尤其是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你险些就胜了!”
“不是我的骑术好,是‘鸿雁’太争气了!”这话暮颜可是一点也没夸张,若不是‘鸿雁’的通晓人性,任一般的马是端不能超越‘皓月’的。
“你这话倒也不假!若说‘鸿雁’争气,那也得归功于它的伯乐!”
“它的伯乐?”暮颜疑惑的看着乔楚,笑着说道:“难道是睿王爷(燕华卿)?”
“正是我二哥哥!”乔楚骄傲的说着:“‘鸿雁’便是他从封地带回来的!”
“没想到睿王殿下不仅如此慧眼,还能将‘鸿雁’驯服的如此灵性,真是让人佩服!”暮颜浅笑着,这话倒也是肺腑之言。
“你有所不知,我二哥哥可是无一不精无一不晓之人,除了不喜朝政,不喜束缚,再没有什么瑕疵了!”乔楚笑的很甜,欢快的说着。
暮颜看着乔楚,从她的笑容里便可以看得出他们兄妹之间的美好。
“所以睿王爷一直是在封地生活的?”暮颜小心的说道。
“他不喜呆在宫里,十二岁那年便请旨去了封地,大哥哥(燕华修)和母后不肯,他便天天请旨,最后大哥哥拗不过他,便答应了!这次回来也没住在宫中,而是住在宫外的一处府邸。”
听了乔楚的一番话,暮颜淡淡笑着,轻声着:“没想到睿王爷竟然如此洒脱!”
“虽然都是父王和母后的孩子,可大哥哥和二哥哥的性格却是一点儿也不像,一个严谨,一个洒脱!”乔楚笑的很开心,无忧无虑的样子让人看了也不由得感同身受。
暮颜此刻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公主让人喜欢的不得了。浅声低语着:“公主,明日当真要和刚才那几位公子赴投壶之约吗?”
“那是当然!”乔楚是不会放过任何好玩的事情,见暮颜这般问,心里不免有些疑虑,道:“怎么,难道你想反悔了不成!”
见乔楚这样,暮颜只好转了话锋,笑着说道:“暮颜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与公主一起做的每一件事,只怕别人是求之不得呢,暮颜怎会反悔!”
听暮颜这么说,乔楚以为她定是害怕了,便笑着说道:“你不必紧张,他们几个虽是权贵,但平日里也随性惯了,断不是什么邪恶之人!”
“公主说的极是!”
“栩哥哥温文尔雅,性子好的不得了;嘉泽哥哥是芝苒姑姑的儿子,听母后说嘉泽哥哥还在年幼时,姑姑便去了,之后他随父亲长大,话不多,人也冷清的很!”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看那纪嘉泽的眼神,冰冷的很!”暮颜心里自语着。
乔楚如打开话匣一般,又欢喜的继续说道:“肖策是丞相的大儿子,却并非是嫡子;方子舟是他们中唯一一个纳了妾室的人,只是妾室而非正室夫人;林景夏为人甚好,特别爱笑,笑起来连眼睛都是弯弯的!”
暮颜浅笑着,细细的听着乔楚侃侃之言。
“一会回去,你便留下一同用膳吧?”
“公主美意暮颜本不该拒绝的,可是出来这么久,怕是姐姐真的要担心死了!”
“你倒是和你那个姐姐感情甚好!不过母后的寿宴为何不见你来?”
“想必公主知晓暮颜是侯府的庶女,这见识和礼数自然是登不得大雅之堂,再则那日暮颜感了风寒,属实不能带着病灶入席!如此,便错失了!”暮颜半真半假的说着。
“原来是这样!你若不说,任谁也看不出你是嫡出还是庶出!”
“暮颜知道,是公主不嫌弃罢了!”
乔楚咯咯笑着,说道:“你虽是庶女,但性子与那些娇滴滴的小姐比起来,还是你讨本公主欢喜!”
暮颜不语,低眉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