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暮坤和洛兮离去的背影,暮姮和暮颜相视而笑着。
“哥哥和郡主果然是天生一对!”暮姮微微一笑,眉目如画,轻声道。
“姐姐定是羡慕了吧!”暮颜偏着头,巧笑着。
“都说郡主骄蛮,我还真看不出来!”
“在姐姐眼里,什么都是美好的。”
“那你觉得郡主如何?”
“和姐姐的看法一样,郡主出身高贵,才貌出众,和坤哥自然是再般配不过了。”暮颜知道多说无益,再者以后总是要见面的,她可不想有什么麻烦。
“颜儿,我想去院子里坐坐!”暮姮俏皮的笑着,小声说道。
“这可不行,太医说了还得三五日才可下地的,这会子可不行!”暮颜连连摆手。
“没事的,我又不跑,只是轻轻的慢慢的走,无碍的!”
暮颜知道,整日在屋子里又不得活动的确是熬人,可是她又怕稍有不慎会再添乱。
“那我让她们去问问太医吧!即使再有麻烦也怪不得颜儿,只管将责任推给他们便是!”
“你这个鬼丫头,可是吃不得亏的!”
“不是颜儿吃不得亏,是颜儿不想吃亏!”暮颜笑着说道:“姐姐如果不想连累别人,就听颜儿的吧,好好躺着!”
“好,听你的!”暮姮莞尔笑着,柔声说道。
“这才乖呦!”暮颜捧着暮姮的脸,灿烂的笑着。
“没大没小的丫头!”暮姮抬手轻轻的捏着暮颜的鼻子,娇笑着。
正值二人嬉闹时,朱砂进来,道:“小姐,那位丞相府的小姐来了!”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眉目娇俏。
“知道了!”暮姮淡淡一笑。
“跑的这样勤,当真是要把姐姐视为姐妹了?”暮颜娇笑着,起身整了整衣裙。
“许是我们多虑了呢!”
暮颜不语,心里细细的思虑着。
“妹妹!”肖静茹一脸欢喜的迈着莲步,款款走进来。
“姐姐来了!”暮姮直了直身子,莞尔笑着。
“这位是……?”肖静茹打量着眉眼处和暮姮有些相似的暮颜,笑着问道。
“这是家妹。”暮姮微微笑着,对暮颜轻声道:“颜儿,这是肖姐姐!”
“肖姐姐好!”暮颜回了个不失礼节的微笑。
“果然是个美人!”
“在两位秀外慧中的姐姐面前,暮颜不过是徒有虚表罢了!”暮颜巧笑着,夸了肖静茹却不忘夸赞暮姮。
暮姮掩口浅笑着,自然是领会了暮颜的意思。
“昨个过来,说你身子不适,今个儿可是好了?”肖静茹一脸的关切,柔声说道。
“劳姐姐挂心,本也不是大事,已无碍了!”暮颜笑着,引了肖静茹落座。
朱砂,黄鹂逐一将茶,水果,点心奉上。
“这海棠花放在这里,倒是不俗。”肖静茹看着榻几上的花瓶,眉眼流转,盈盈细语着。
“原也无趣,便让她们折了两枝过来!”暮姮莞尔一笑,轻声说着。
“可惜,妹妹只得这两枝,不能赏析繁花似锦。”
“一支独秀更胜繁花似锦!正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暮颜嫣然笑着,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杀气’。
肖静茹笑着道:“颜妹妹话虽不错,能做到一枝独秀实属不易!”
“肖姐姐聪慧过人,一定做的到!”暮颜看着杯中浮浮沉沉的茶叶,露出完美的笑容。
“颜妹妹真会说笑!”肖静茹掩口笑着,眼神扫过静静看戏的暮姮。
“暮颜只和喜欢的人说笑,若是言词不当,还望肖姐姐不弃才是!”暮颜偏着头,换了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
“是呀,颜儿心直口快,她的话,姐姐莫往心里去,只当顽笑罢了!”暮姮笑着,一脸的恬静。
“不打紧,往日在府里也没有姊妹说笑,如今能和你们一处这样,也是难得的缘分。”
“肖姐姐说的极是,人活一世,若无缘分,孑然一身,岂不无趣?”暮姮娓娓道来。
“正是这个理,所以我才往这里跑的勤了些,可又怕扰了妹妹的清净。”
“姐姐能来,我们自然是欢喜,只是这里偏远了些,姐姐只怕会辛苦些。”暮姮淡淡的笑着。
“能与妹妹一处说笑,自然比什么都好。至于辛苦、劳累不过都是些矫情之词。”肖静茹盈盈笑着。
“肖姐姐即这么说,那暮颜也少不得劝说两句,矫情总归是事实,肖姐姐身娇体贵,自然是更仔细着才是,若有什么差池,少不得让人心疼!”
肖静茹莞尔一笑,:“颜妹妹到底会心疼人。”
“暮颜并无他意,只想着肖姐姐平安万福,如此,也不枉我们与肖姐姐情意一场!”暮颜故作一副不舍之情,言语中情深意切。
暮姮强忍着笑,心中默默自语道:“颜儿呀颜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颜妹妹的好意,姐姐都记下来,也希望两位妹妹多多保重才是!”肖静茹笑着,起身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即这样,那就不留姐姐了!”暮姮笑着说道:“颜儿,送送肖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