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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拔刺,不得不做的事(1 / 2)


孙权又道:“淑儿说的极是,朕也想着现在还用得上他们,再过几年朕要重新立一个太子,亦要再效仿汉武帝除田蚡、窦婴的手段,再拔几根刺!”

田蚡实际上是王太后一步步攫取权力的“代言”。汉武帝加强中央集权,最终与外戚的矛盾冲突一发不可收拾。

“至孝景,不复忧异姓”,到了汉武帝时,同姓诸侯也不再担心,而外戚势力染指君权升级为主要矛盾。

汉景帝晚年,窦太后建议用窦婴为丞相,汉景帝回绝了母后,而任用无背景无势力的卫绾。其实汉景帝无非是不想权力被外戚控制,更不想给太子留下强势的辅相。

“魏其已为大将军后,方盛。”那时候,窦婴已经做到大将军,权势正盛。司马迁写到此,笔锋突然扭转,转向描写田蚡,“蚡为诸郎,未贵。”田蚡还是小小侍从,到了孝景晚年,田蚡益才升为为太中大夫。

“蚡有辩口,学《磐孟》诸书,王太后贤之”,司马迁为何要写这句话呢?王太后借助田蚡逐步攫取权力!“孝景崩,即日太子立,称制,所镇抚多有田蚡宾客计策”,孝景帝去世,太子即位,王太后临朝称制。太后执掌大权,或镇压,或安抚,大多采用田蚡及其宾客的谋划和计策。

“蚡弟田胜,皆以太后弟,孝景后三年封蚡为武安侯,胜为周阳侯”,这句话容易理解。其中明确一个时间点,“孝景后三年”,孝景帝去世三年之后,说明王太后已经执掌部分朝政大权。

“武安侯新欲用事为相”,田蚡当丞相的预谋背后扶持者应该是王太后。无论是“卑下宾客”(谦卑的对待宾客),还是“进名士家居者贵之”(推荐未出仕的名士),都为了“倾(排挤、压倒)魏其诸将相”。

王太后想要壮大势力,必须从窦氏外戚中夺取,也必然会排挤窦氏势力。

建元元年,汉景帝去世汉武帝即位,丞相卫绾、御史大夫直不疑被免职。这背后主谋肯定是窦太后操刀,而王太后或许也默许了。

最终,窦婴为丞相,田蚡为太尉。两家外戚势力瓜分了权力。

窦、田两人出现了短暂的和谐,共同推荐了喜好儒术的赵绾做御史大夫,王臧为郎中令。“欲设明堂,令列侯就国,除关,以礼为服制,以兴太平”,“明堂”是帝王宣扬政教的地方。

“欲设明堂”这句话无非两字:变革,无论是汉武帝还是王太后想要变革,这矛头都是指向窦太后的,

可谁也没有料到窦太后一发怒,从丞相到太尉、御史大夫全部撸掉,这事发生在建元二年,但是无论什么手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有些无力。

“魏其失窦太后,益疏不用”,窦婴从此失势不再被重用。对比之下,田蚡虽然被免职,但是因为王太后的缘故仍受信任。当窦太后死去,田蚡任丞相,小人得志的猖狂便收拢不住了。

田蚡实际上是王太后的“代言人”,田蚡兴衰代表着王太后权力的消长。

“廷辩”之后,王太后质问皇帝说:“现在我还活着,别人就欺负我兄弟;假如我死后,别人就像杀鱼切肉一样任人宰割了。”

汉武帝无可奈何,只能请求王太后原谅,魏其侯和武安侯都是皇家外戚,所以才当廷辩论。

不然的话,这种事交给一个狱吏就可以裁决了。

“廷辩”没有最终结果,现在双方的势力都还在势均力敌,但终归还是要分出个输赢的。

“上使御史薄责魏其所言灌夫”,皇帝派御史以文薄所记灌夫罪状责问窦婴,“颇不雠,欺谩”,多有不符合事实的地方,因而窦婴被判定犯有“欺谩”罪。“劾系都司空”,窦婴被御史大夫弹劾,并关进了都司空牢狱。

谁也没有预料到,“廷辩”中占据上风的窦婴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及系,灌夫罪至族”,窦婴下狱,灌夫判了灭族罪名,情况十分危急。

“魏其常受遗诏,曰:‘事有不便,以便宜论上’。”孝景帝曾经留下遗诏给窦婴。窦婴原以为这是救命的稻草,谁知这竟是最后压垮骆驼的要命的稻草,他还是错估了汉武帝的心思,这样一个开疆拓土的雄主怎么可能甘愿受人要挟,

即便窦婴拿出来的东西真的是他父皇的遗诏,他也是不愿意承认的。

大臣们谁也不敢再议论这件事,窦婴让他的侄子上书报告有遗诏,希望再次得到召见。

奏书呈上,但是查核尚书所藏内廷档案,并没有这份诏书。

这份诏书只是在窦婴家收藏,由窦婴家丞加盖印章封存的。

于是窦婴又被弹劾伪造先帝遗诏,论罪应当斩首示众。

元光五年十月,灌夫及其家属全被处以死刑。窦婴很久才听说消息,“闻及恚,病痱,不食欲死”,窦婴听后很恼火,一下子中风,不吃不喝等死。

“或闻上无意杀魏其”,窦婴又开始吃饭,治病,以为不会死了。“乃有蜚语为恶闻上”,又传出谣言毁谤汉武帝,十二月底,窦婴被当众处决,终归是没能躲过这一劫。

“其春,武安侯病,专呼服谢罪”,元光五年春天,田蚡也病了,整天喊叫着认罪伏法,很是害怕外甥也不放过他。

医生不能诊断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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