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水……”束宁含糊不清的喊道。
天涯海海蹲下身来,问道“束姐姐,你说什么?”
“小小年纪,你不光鼻子有问题,耳朵也有问题。”树精嘲笑道。
“你闭嘴”天涯海海趴在束宁的嘴边,又问道“束姐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这小丫头竟然敢凶我,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老子活了几千年,还没有人能管得了我!”树精趴在天涯海海的耳朵边,嘀咕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路过这里吵醒我,还让我闭嘴,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怎么会被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吓到……”
“你闭嘴”天涯海海听不到束宁在说什么,心急如焚,不禁怒吼道。
“你……你竟然敢吼我……”树精的怒火突然飙升,伸手抓住天涯海海的后衣领,将天涯海海向后拖拽。
“海海”白江江见状,跑上前拽住天涯海海的手腕,不料树精的力气太大,将白江江和天涯海海两个人一起向后拖拽。白江江使尽浑身力气也不济于事,只能跟着树精和天涯海海走。
“小伙子,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树精对白江江有些好感,所以对白江江说道。
“放开她”白江江对树精喊道。
“你也吼我!”树精气不打一出来,手上加劲,将白江江和天涯海海两个人又拖拽了两米。
“谢大哥,谢大哥,快帮我们。”白江江向谢书白求救。
谢书白飞出手中白扇,树精见状,想让天涯海海为自己挡下,没想到白扇竟然识人?飞旋到天涯海海身边时,竟然拐弯,几次三番后,树精直接伸手,欲要接下飞旋而来的白扇,却被白扇迅猛的力道刮伤了手。
树精受疼,只好松开天涯海海。
白江江将欲要倒地的天涯海海拽起,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天涯海海转身,斜睨一眼树精,心想“要不是自己的金芽护体残破不堪,哪里轮到它一个小小的树精欺负自己!”天涯海海终于知道自己没了金芽护体,不过是一个普通之人罢了!没有九尔山的庇护,自己根本不值得一提!
“水,水……”束宁浑身上下如火炭一般炽热!
“束姐姐”天涯海海和白江江两个人听到束宁的叫喊声,立马跑到束宁身边。
此时,树精跳到谢书白面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谢书白一番后,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手中白扇是从何而来?”
谢书白展开手中白扇,轻摇于胸前,看了一眼树精,迷人的笑容虽然挂在脸上,却给人一种冷酷孤僻的感觉。
树精又绕着谢书白转了一圈后,又问道“你从哪来?怎么会路过此地?”
“水……”束宁蠕动着干裂的嘴唇,在梦中寻求水源。
天涯海海半蹲在束宁身旁,问道“你说什么?”
谢书白手摇白扇于胸前,并不理会树精,而是对天涯海海说道“她想喝水。”
“水,对,束姐姐好像说的是水。”白江江对天涯海海说道。
“水,束姐姐你是想喝水吗?恰大哥找水去了,他马上就会回来,你在等一等,等一等就有水喝了。”天涯海海对束宁轻声说道。
“哼,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对我如此傲慢?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安然脱身!”树精彻底被谢书白的傲慢激怒。
“谢大哥,小心。”白江江见树精的手臂突然变成干枯的树枝,树枝似鞭,向谢书白抽打过去。
白江江没有多想,三步并成两步,跑到树精身后,不等伸手阻拦,就被树精身后突长出来的枝丫刮花了脸。
“啊……”白江江捂着脸,痛苦的哀嚎着。
“白江江”天涯海海见状,站起身来,跑到白江江身边,见白江江满脸血痕,伸拳欲要跟树精一拼。
谢书白斜身躲过抽过来的树枝,跳到白江江面前,将白江江拽到自己的身后,又对天涯海海说道“护好束宁”
天涯海海退到谢书白身后,对白江江说道“咱们两个人就别给他添乱了,护好束姐姐才是。”
树精舞动着自己全身上下又细又长的枝丫,浓密的枝丫交叠在一起,似一张大网,更似一个牢笼,将谢书白包裹其中。
谢书白合上手中白扇,似一柄利剑,斩断围扑过来的枝丫。
“哈哈哈,累死你也斩不完我身上不断生长的枝丫。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树精得意的笑着。
谢书白斜睨一眼树精后,避免被树枝缠身,不断转动身体,展开白扇,护在胸前。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到底有什么能耐!”树精根本没有把谢书白放在眼里,他觉得自己无限重生的枝丫,任谁都无法轻易逃脱!何况他一个血肉之躯!
谢书白突然高举白扇,将头顶的枝丫砍断,直接向上飞冲了出去。
谢书白在跳出枝丫编织的牢笼时,迅速横扫出疾风与薄雾。
“好凉爽啊!”树精心想“能逃出来,还能幻风!看不出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当薄雾越来越浓时,树精心道“不好!什么都看不见了!自己岂不是认他宰割!”
树精看不到谢书白,只能乱舞身上的树枝,以确保不被谢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