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包子的竹篮子递到谢书白手中,捧着银子转身就跑,生怕谢书白后悔。
“我来提篮子”土生立马接过谢书白手中的竹篮子,对几个人说道“前面有个竹亭,我带你们过去歇一歇。”
白江江见土生手腕上,有一个似枫叶形状的红色图案,不禁好奇的问道“你手腕上的红叶可是胎记?”
“哦,是……是胎记。”土生扯了扯袖子,将红叶胎记遮盖。
“这个小镇倒是很热闹?”白江江又问土生“这个牙庄镇为什么老人和小孩多,没看见几个年轻的壮劳力。”
“牙庄镇上的男人基本都被抓当兵去了。”土生回道。
土生领着束宁五人来到竹亭。
竹亭很简陋,几十根竹子交叉搭在一起,遮挡阳光。竹亭里有一张石桌,桌子上有很多石头划的痕迹。
在杂乱的痕迹之中,画有很多重合的树叶。
“真香”土生将竹篮子放到石桌上,退到一旁。
“怎么不吃包子,不饿吗?”白江江拿起一个包子,递到土生手里。
土生两眼放光,两口就将一个大包子塞进口中。
谢书白撇了一眼土生,突然开口问道“你腿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土生一愣,心想“他怎知我腿上有伤?”
不等土生回答,白江江“哎呦”一声,双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包子里有毒”天涯海海对众人说道。
“有毒?”束宁和恰恰尔还有谢书白三人虽然也吃了包子,但是寻常之毒对三个人已经不起任何作用。
“有毒?”土生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打滚。
“海海,你可有办法解毒?”束宁问道。
“我不会解毒,我只认一些止血止痛的药草。”天涯海海看着疼得死去活来的白江江,后悔当初自己没能跟师兄学一些解毒之法。
恰恰尔蹲下身来,见白江江脸色苍白,嘴唇微紫,手脚抽搐,身体卷缩在一起。恰恰尔掐住白江江的手腕,脉相冲涌,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划开白江江手腕上的大动脉。
“你……你这是做什么?”天涯海海问道。
“放血”恰恰尔回道。
谢书白展开白扇,轻摇于胸,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站在一旁,看着白江江和土生两个人。
“啊……疼死我了!”土生在地上来回打着滚。
恰恰尔转身去按土生的手腕,开口问道“哪里疼?”
“我……我肚……肚子疼……”土生呲牙咧嘴的回道。
恰恰尔又仔细探查土生脉相,看着土生疼得在地上打滚,心想“白江江脉相冲涌,土生脉相平稳,并没有中毒迹象!还是他们所中制毒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