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手引木鸟落入手中。
“我看看他们写了什么?”欢颜从木鸟的嘴里掏出一个小纸卷,打开信件,看了半天,也不知其意,抬头对管弥章说道“好像是一首歌!”
“唱出来听听”管弥章说道。
“我又不是歌妓哪里会唱歌”天涯海海把信纸,递到管弥章的手中。
管弥章打开信纸,上面写着“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与子偕作!与子偕行!”
“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啊?”天涯海海好奇的问道。
“你吃糍糕吗?我去买一些。”管弥章虽然不背着天涯海海收木鸟,看密信,让她知道自己的许多秘密,甚至肆无忌惮的让她调侃自己的野心,却不想让天涯海海知道得太多,他想在自己攻城之前,把天涯海海安全的送回九尔山。
“你不想告诉我,我还不想知道呢,你给我银子,我自己去买。”天涯海海伸出手掌,从管弥章要银子。
“我去给你买”管弥章走到糍糕小摊,买了一斤糍糕。
“我还想买好多东西,你先借我一两银子,你放心,我会加倍奉还。”天涯海海跟在管弥章身后,借银子。
“你都想买什么?”管弥章问道。
“我现在还不知道要买什么,你看那边多热闹啊!好东西一定不少,你借我一两银子,我去那边逛一逛。”天涯海海盯着管弥章的钱袋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你想买什么直接跟我说就是了。”管弥章说道。
天涯海海才不要跟管弥章一起逛街,觉得管弥章这个人特别无趣,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笑容,天涯海海心想“还是去投壶吧!赚金簪后,可以用金簪换银子,又何必低声下气的跟他借银子。”
天涯海海打听了两个人,直奔投壶街摊而去,见桌子上的彩头,心想“真的是金簪啊!”
管弥章跟在天涯海海身后,见恰恰尔和束宁两个人在玩投壶。
恰恰尔在和一个身体富态,表情严肃且十分拘谨的人一决高下。
“姐姐,姐姐,刚才我们被人群冲散,没想到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玩投壶!”天涯海海见到束宁和恰恰尔两个人,心想“我的金簪啊!怕是要被恰恰尔赢了去!”
天涯海海走到恰恰尔旁边,看了一眼耳壶,对摊主说道“这谁能投得中啊!这耳壶离我们的也太远了吧!”
“小娘子,你也太小瞧他们了,你看他们已经投了一次了,两个人都中了。”摊主心生不悦,又隐忍道“小娘子莫要打扰他们,让他们两个人安心的一决高下。”
天涯海海听后,默默的往后退了两步,回头对管弥章说道“你怎么跟来了,你也想玩吗?”
“我不想玩”管弥章回道。
“你玩过吗?”天涯海海又问道。
“没有”管弥章斩钉截铁的回道。
“你真的没有玩过?”天涯海海不可置信的又问道。
管弥章点了点头,天涯海海眼睛一转,对管弥章说道“一会儿,我们不如以此决胜负,我赢了,你我各走各路,你赢了,我随你回九尔山可好?”
管弥章才不想跟天涯海海用这个无聊的游戏,来决定他的意愿。
“你是怕输吗?”天涯海海的激将法对管弥章无用。
“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回九尔山。”管弥章不容置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