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尔可爱呆萌的一面。
谢书白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望向恰恰尔,也跟着说道“很好看”三个字。
恰恰尔却及时抽离欢颜和谢书白投来的目光,转身看向外面湛蓝无云,晴朗明静的天空。
谢书白对于恰恰尔憨羞的躲避,微微一笑,手中的白扇又缓缓的展开,慢慢的在胸前拍打。
“你这扇子为何无字无画?”欢颜问道。
“无字无画,一切皆容。”也许是经历了生死,谢书白对欢颜说出自己白扇的奥秘。
“无字无画,一切皆容。”欢颜见谢书白身上并没有刀剑暗器防身,又知谢书白黑白抱着这把扇子,心想“这白扇莫不是他的武器!”
“你喜欢吗?我可以送给你。”谢书白温润如玉的模样,总是能随时迷惑身边的人。
欢颜有那么一刻被谢书白眼角间的温柔所吸引,不过很快跳了出来,问道“你舍得?”
“有舍才有得”谢书白眼中闪着清澈明朗的光,好像是一个无比真诚的人。
“你愿意舍弃你的白扇,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欢颜似乎已经知道答案。
谢书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欢颜腰间的金布袋。
“你眼光倒是不错,可惜你也只能看看而已。”欢颜不禁坐直身体,对谢书白说道。
“肯借我看,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说着谢书白伸出手来向欢颜讨要乾坤金布袋。
“不是借你看,而是让你远远的观望一下而已。”欢颜又一不小心掉入谢书白含情脉脉,犹如清风明月的眼神里。
“还以为自己可以一饱眼福,结果只是空欢喜一场!”谢书白是真的有些失望,但是失望只是从谢书白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他的脸上无时无刻不挂着一抹春风般的笑容。
“没有欲望就没有失望,看来是你的欲望太多了。”欢颜见束宁慢慢的站了起来,也扶着石壁缓慢的站起身来。
两个人终于走出石缝之中,站在蓝天之下。
恰恰尔和谢书白也随后走了出来。
“天好蓝”束宁有好久都没有好好的去仰望蓝天,束宁想起苍碧山,想起山与天近在咫尺的感觉,那是一切无扰,心清气和,感觉一切都唾手可得!
而现在,仿佛一切都离自己很遥远!
束宁望着广袤无垠的天空,感觉自己好渺小!好像自己已经离开苍碧山千万年!
“那是什么?”还没等欢颜说完,从天上掉落下来一只鸟,正好落在束宁的脚下。
木鸟?还是一只断了翅膀的木鸟?
束宁捡起地上的木鸟,打量了一番,见鸟的头部还在左右摇摆,尾部还在不停的煽动,不禁摸了摸木鸟腹部上的羽毛。
“叭嗒”木鸟张开自己的嘴巴,吐出来一个小小的纸卷。
原来还是一只信鸟!
束宁打开信纸,上面写着“各占其位,日不我与”八个字。
束宁看完本想在放回木鸟嘴中,没想到木鸟头也不摇,尾也不晃,早已没了生气。
“各占其位,日不与我,什么意思?”欢颜见到信中八个字,念了出来。
谢书白一听猜道其中催促之意。恰恰尔志不在此,他更好奇木鸟是怎么飞上天的!
“是什么人?”一队铁甲精兵,手执刀剑长矛,将束宁、欢颜、恰恰尔和谢书白四个人团团围堵。
“出来,不然乱剑砍死你。”有一名士兵发现石缝里的阿辞,大声喊道。
阿辞心惊肉跳的走了出来。
士兵将阿辞推进四个人的中间,转身对身后矮胖的人说道“葛将军,里面没人了,都在这里。”
“把木鸟拿过来,我倒要看看他都写了什么。”矮胖的将军吩咐道。
“是”士兵从束宁手里抢过木鸟,递到葛将军的手里。
葛将军左瞧瞧右瞧瞧,也没有发现其中奥秘,将木鸟重重的摔到地上,命令道“把他们几个人都抓起来,严加审问。”
“是”士兵转身亲手去抓恰恰尔,没想到手被烫了回来“?”士兵惊恐的望着恰恰尔,喊道“他,他有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