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寒烛笛”
谢书白回过身来,看了一眼少年,又看了一眼少年身后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舅舅,别来无恙。”
“哼,不要套近乎,梅儿痴傻,我们可不傻,快把宝贝交出来。”江曲梅死了,谁还会当谢书白是一家人,他们现在眼里只有寒烛笛。
谢书白展开白扇,轻轻柔柔的在胸前煽动,扫视一眼众人,不紧不慢,嘲讽的说道“寒烛笛我是不会给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你们想要的话,尽管可以试一试运气,不过我奉劝你们还是保命要紧,不然被我伤到不死也残。”
“好你个小白脸,得了我们的宝贝,还如此嚣张,兄弟姐妹们还等什么,我们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贼人拿下,夺回我们家族的宝贝。”身材魁梧的大汉说完后,最先扑了上去。
“寒烛笛是我江曲家族的命脉,不能被这小子拿走。”族长自知自己年迈无力,自觉的退到一边,对江曲家族的人喊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朝着谢书白扑打过去。
“这可真是一场大戏,我赌他能全身而退。”欢颜对束宁说道。
束宁知一群披麻戴孝的人,都不是谢书白的对手,又见欢颜偷偷笑道“你说这女子还真是痴情,为了小白脸,竟然把家族的宝贝都双手奉上。”欢颜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头发上,脖子上,腰间上的宝贝,心想“十个小白脸都不如我的一个宝贝重要。”
束宁沉默不语,阿辞却叹息一声,她想起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知何时才能在见,怕是没有相见之时!阿辞一想到,无处可见救命恩人时,不由哀伤苦恼起来。
“喂,你们打不过他的,又何必耽误了吉时,死者为大。”欢颜见谢书白挥舞着手中的白扇,似一朵朵浪花,拍打在每一个生猛飞扑过来的人身上,只见被白扇拍打的人,动作明显的慢了半拍,他们张牙舞爪的总是后知后觉的打在谢书白刚刚离开的地方。
谢书白在人群中,衣袖如风摆动,优雅流畅的身影,像是在跳舞。
“你闭嘴”族长撇了一眼欢颜,怒斥道。
欢颜心想“这个不知好歹的老头,有你后悔的时候。”
“啊!”有人开始发出惨叫声。
只见谢书白用手中白扇,将魁梧的大汉的眼睛划瞎。
“啊!”又一声惨叫,只见一名男子的胳膊被白扇生生的割了下来。
接连好几声惨叫响起,只见衣角,胳膊,手指,小腿等物在空中翻飞。
谢书白站在中间,轻缓的摇动着白扇,周围的人向后退,他们吓破了胆,没有一个在敢上前。
“这真是招招狠辣无比,没有一招为守,都是快速狠绝的杀招。”恰恰尔在一旁不禁说道。
他们没想到外表看似温和谦逊,斯文儒雅的人,打起架来竟然是这般疯狂凶狠!
“我们车轮战,让他消耗体力。”少年以为这样就能拖住谢书白。
他们谁配跟谢书白单打独斗?
谢书白冷哼一声后,飞跃到江曲梅的棺材旁,暗自运用内力,催动棺材升起,飞向城门外。
众人皆惊,一起追出城门外。
族长唉声叹气道“不能让他跑了,不能让他跑了,要把寒烛笛抢回来。”
谢书白带着棺材飞滑到江曲家族墓园里,为江曲梅选了一块西南方向,风景秀丽的地方,将江曲梅入葬。
墓碑上刻有谢氏二字,还留下了自己的一滴血。
“是谁允许你进我们江曲家族的墓园”族长气喘吁吁的赶来,斥责道。
谢书白撇了一眼族长,回头又看了一眼江曲梅,他不想在跟无关紧要的人继续纠缠下去。
谢书白摇动白扇,飞身一跃,跳出江曲家族的墓园。
“别,别让他跑了,快,快拦住他。”族长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谁能拦得住谢书白?
没人能拦住谢书白!
江曲家族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书白,犹如白云漂浮树尖之上,消失在众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