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违背,挥动长剑先将自己的左耳贴脸削落在地,忍着痛走向香姐。
“公子,别砍香姐的耳朵,她爱美,我可以替香姐,我可以把我的两只耳朵都削掉。”东来心想反正自己已经是废人一个了,削一个耳朵和一双耳朵没什么区别。
“我用不着你替我”香姐是个硬气、倔犟、要强的女人,对夜哥说道“动手吧!”
夜哥知道公子脾气,不敢为香姐求情,只能狠心挥剑将香姐的右耳斩下。
香姐的右耳落地的刹那,脸上的红面纱也跟着落下,正好覆盖在血淋淋的右耳上。香姐惊恐掩面而泣,没了右耳她的脸再也不能用面纱遮挡了。
夜哥又走到东来面前,干脆利落的将东来的右耳削了下来。
东来看都不看一眼落地的右耳,忍着痛,拖着残腿爬到香姐的面前,捡起地上的面纱,一头挂到香姐的左耳上,在用珠花别好,又将另一头用银簪穿透,直接将银簪和面纱的一角一起别在耳后的头发里,用细哑温柔的声音对香姐说道“傻瓜,面纱还可以用带子绑在头发上,这样即使没有耳朵也会稳固不掉。”
“……”香姐有那么一刻想扑在东来的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她没有,她呆呆的看着东来苍白的脸。
谢书白扔给夜哥一个小白瓷瓶,对三人说道“回三颗树养好伤,去寻巫红兽回来。”
“是”夜哥回道。
“是,多谢公子不杀之恩。”香姐恭恭敬敬的说道。
“是,东来不知道还可不可以为公子效力。”东来有些沮丧的说道。
谢书白没有理会东来,自顾自的走进屋里,对屋里的人说道“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娘子,我曾经发誓会保护你和你的家人,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背叛我?为什么要把宝贝赠给一个丫鬟?我不想杀你,也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我们走吧!”夜哥去扶东来,东来笑道“你们两个走吧!没有我在,你们两个一定会好过的。香姐夜哥一听这名字都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对,你们两个本身也是一对青梅竹马,现在没了我在你们身边搅和,你们就是一对熟梅老马。你们走吧!别管我了!是死是活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吧!”东来以为自己活不了了,消极失落道。
“呸,什么熟梅老马,没读过书就少说话,最好闭上你的臭嘴。”香姐白了一眼东来。
“你想死公子也不会让你死的,公子给我一瓶药膏,我现在就给你敷上。”夜哥虽然跟香姐是青梅竹马,曾经也对香姐动过心思,但自从香姐选择东来以后,夜哥就将这份更似亲情的爱情深藏在心,现在更是将这份爱转为亲情友情。岁月能改变任何事情,能让自己更看清自己的心。
东来一听自己死不了,心又立马活泛了起来,心想“不能让香姐和夜哥两个人在一起,干柴烈火不点自着。”当初东来之所以死活要休了香姐,是因为公子把他们三个分到一起,夜哥对香姐是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再加上两个人的一双儿女死后,香姐的脾气越来越暴,经常家暴东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香姐往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添加香料,呛的东来不得不在背后背三柱香,两个人因为各自身上的香味和夜哥的出现经常从早吵到晚。
“你不是想死吗?”香姐又白了一眼东来。
“谁能活着不活,想死的人都是活不了了,才选择死的,我能活为什么不活。不想活的人才是傻子。”夜哥将药膏擦抹到东来的伤口处,东来立马感到清凉解痛,觉得自己的腿有救了,自己死不了,腿也瘸不了,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