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呀。
那是要过二人世界,约会吗?
这么一想,苏昭昭还有些激动,长这么大,她都没正儿八经的的约过会。
“那我星期六休吧。”
顾衡点头,“行,我提前把假请好。”
今天澡堂子开,两人下班回来后都没急着去澡堂,等两个孩子排练回来一起去。
苏昭昭把毛巾肥皂分两个盆装好,拿上洗完澡穿的干净衣裳和澡票,带上饭盒,打算在食堂吃。
才装好,顾想顾念回来了。
“今天澡堂子开,老师提前让我们回来。”
一家人端着盆出了门。
他们这个时候去澡堂子人少了一些,一进去就找到了空着的水龙头。
苏昭昭洗了头,来澡堂子洗澡必洗头的,在家里洗没这么方便。
顾念站在她旁边,和自己的头发做斗争,苏昭昭见状,把她拉过来,站在她身后给她打肥皂洗头发。
顾念的头发长长的,编成辫子垂在胸前特别好看。
“妈妈,原来头发可以卖钱。”
苏昭昭随口问道:“你听谁说的。”
“班上的同学说的,她的头发就卖掉了,她之前头发比我的还长呢,现在只到耳朵这里。”
苏昭昭就问她,“然后呢,知道能卖钱你想干嘛?”
顾念嘿嘿的笑,“我以后要是剪了头发也拿去卖钱。”
苏昭昭就道:“你可以把剪了的头发拿去卖钱,但是不能因为想要钱而去剪头发,咱们头发多好看啊,不能随便剪,需要什么就和爸爸妈妈说,我们给你买。”
“哦,呵呵。”顾想笑着应了一声,又问她,“妈妈,你之前剪了的头发呢?”
苏昭昭面不改色心不跳:“……理发店收了。”
顾念以为这里的‘收了’是指卖给了理发店,还挺开心。
要是被人家给捡走了,那就亏大发了。
洗完澡出来,顾衡带着顾想已经等在外面了。
“走吧,去食堂。”
“好。”顾衡轻声应道,然后将目光缓缓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此时的她刚刚洗完澡出来,走近后能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香味,是肥皂的味道。
她的脸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双颊带着红晕,湿漉漉的头发乖巧地贴在耳后,唯有那一缕发丝格外调皮,从耳后溜了出来,像个顽皮的孩子,垂在她泛着红晕脸颊上。
顾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半道时收了回来,想到这是在外面。
苏昭昭看了一眼他举起又垂下的手,想干啥?
就在此时,一滴水珠从发尾滴落在雪白的衬衣上,缓缓晕开,那片被湿润的布料紧贴着她锁骨处的肌肤。
“头发没擦干。”顾衡声音有些干涩。
苏昭昭摸了一下发尾,“怕你们等久了,出来的有些急,没事儿,一会儿就干了。”
顾衡脱下外面的衬衣,上前一步披在她肩上,“穿上吧。”
苏昭昭莫名:“我不冷啊?”
“别把衣服打湿了。”
打湿我的和打湿你的,不都是得打湿吗?
苏昭昭垂头看了一眼,突然就懂了。
然后脸色一红,就这么两滴水珠滴在衣服上,能看到什么呀?
但还是乖乖的穿上了他的衬衣,心里吐槽,幸好你里面穿着工字背心,要是没穿,我看你怎么脱。
他们没在食堂吃,打了饭拿回家。
到家门口了遇到王春花和周政委。
“哟,外面穿的是顾团长的衣服吧?”王春花问。
顾衡的衬衣也是白色的,很长,稍微注意一下就能看明白。
这一路回来,苏昭昭被人看了好几次。
苏昭昭:“天气有点儿凉。”
“也是,现在早晚温差大。还是顾团长心疼人,自己穿着背心,把衬衣给你穿。”
被心疼的苏昭昭面色一红。
顾衡一本正经的解释:“她身体弱,受不得凉。”
苏昭昭:没错,我一两滴水珠都受不得。
等他们一家进了屋,王春花就拿白眼翻周政委,“你看看人家?”
周政委莫名其妙,“我看人家干啥?”
王春花:“……我是让你跟人顾团长学学。”
周政委更觉得奇怪了,“你也冷?冷就进去拿衣服穿啊,在家门口你还让我脱给你呀?”
王春花气的直摆手,“我就和你说不着,我和你说这个干啥?你啥都不懂!”
“你看看,你还生气了,莫名其妙的。”
王春花:“……我有病,行了吧!”
“那我送你去卫生所。”
“……滚!”
……
到家后,苏昭昭脱了顾衡的衬衣,衬衣上有几滴水珠的印子,她抖了抖递给顾衡,“要穿上吗?”
顾衡伸出手捏住衣领,将那件带有她余温的衬衣从她手中接过来。
然后,他不紧不慢地将衬衣套在身上,但并没有系上扣子,而是任由它敞开着。
衬衣贴着身体,有她残余的温暖气息。
顾衡一时间有些心浮气躁,身体里的热力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