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最贵的那块手表，就站在柜台边不打算再多看其他手表一眼。
于川好笑说：“女生不都是很喜欢逛街吗？”
卿禾双手抱胸，语气不是很友好，“于教授见过摸黑逛街吗？”
“那白天再过来？”
“别了。”卿禾赶紧拒绝，“我没有教授的超能力，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比较安全。”
于川问，“是累了吗？”
“不累，就是没什么兴致。”
于川将手表戴好，也不再挑选其他款式，右手提着购物袋，左手自然而然牵过她的手走在大街上。
路过一家玻璃碎了一地的理发店，于川说：“想剪头发吗？”
卿禾摇头，“教授不久前帮我修剪过，不用了。”
于川停下脚步，认真观察眼前的女孩，再用手覆盖住她的额头说：“齐刘海好看些，我帮你剪。”
卿禾抓了下头发，耳边有几捋碎发扎不上去，有个时候还挺碍事的，她考虑了一下，点头妥协。
当她坐在镜子前时就有一点后悔了……
“现在几点了？”
于川看了眼时间，十点零八分，他却故意说：“还差五分钟十二点。”
瞬间，她的背后竖起一层汗毛。
午夜十二点，坐在镜子前剪头发，跟演鬼片似的。
暗黑的夜色只能靠月光照亮一些，镜子里她端坐在椅子上，于川在她身后忙碌，她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什么玩意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