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宿主冲在前面,帮你复仇罢了,你在心疼她啊。”
小执自顾嘀咕,“方才宿主差点被毒针戳死,你的心我可是察觉到都要跳出来了,自己就没点感觉么?”
故渊右手按压住心口,那里的跳动不同寻常。
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池虞时,母亲给他讲的那些话。
在一个宁静的午后,小故渊练完父亲教的剑法,气喘吁吁跑到母亲面前。
和蔼温柔的女子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她身边一名女子调侃道:【阿渊,池家有位小姐今日到了山庄,你要去见见吗?】
小故渊不屑,「不见。」
【听说长得特别漂亮,被冠为第一美人呢,可惜比阿渊大一岁。】
「没兴趣。」
【见都没见怎么没有兴趣,姑姑先去给你掌掌眼,你小子长得也不错,说不定能凑成一对好姻缘呢。】
一旁的温柔女子道:【阿渊还小,不懂什么喜欢,嫣儿就不要打趣了。】
娇俏的女子走开,冲着小故渊眨眨眼睛,【姑姑给阿渊去看看未来的媳妇。】
小故渊对媳妇两字有了一些好奇,他问,「母亲,什么是喜欢?」
母亲摸着他的头告诉他。
【喜欢就是骄傲的人会低头,倔强的人会服软,太过殷勤怕对方生厌,太过冷淡怕对方不敢靠近。】
【总会感觉患得患失,小鹿乱撞,情绪会因她而变化,想要一生相濡以沫。】
“阿渊。”
故渊的情绪有些不对,她只能回抱住,轻声安慰。
“没事阿渊,我没事。”
她很想好好安抚一下故渊的情绪,可是空青的情况不允许她再拖时间。
轻轻拍了一下故渊的后背道:“阿渊,我们先回马车好不好?”
故渊松开怀里的女子,冷酷走向倒在地上的北堂诀,将软剑抽出,地上的人抽搐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卿禾转眸望去,竟然没有死。
故渊从怀里拿出一块雪白的锦帕将剑身擦拭干净,染血的帕子丢在北堂诀身上,看垃圾一样俯视。
掏出瓷瓶,瓶内的药粉洒在北堂诀的伤口上。
北堂诀惊恐道:“我已不是北城的人,你凭什么对我洒下蚀骨粉?”
故渊轻笑,“就凭你姓北堂。”
北堂诀大声反驳,“我早已换姓,颜诀。”
“哦,这样啊,那凭你曾经冠以北堂之姓。”
“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北堂诀想要自我了断,卿禾撩开车帘,吩咐,“将他手脚筋挑断带回去。”
故渊笑着对北堂诀道:“这颜家的走狗不好做啊,让我猜猜,你是颜家谁的狗?”
北堂诀不说话,随后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卿禾发射了信号弹与栀子联系上,他们正在赶来这边。
她将空青安置好,问了小执,说不要她着急,不随意动空青,还能坚持一会。
故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看着,眼底一片阴霾,看到北堂诀如此凄惨,他并没有感觉到痛快。
北堂一族的族长曾是故家的堂主,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从他父亲亡故的第二年,北堂一族挟着故家很多武功秘籍离开,后来了无音讯。
原来是改了姓氏,成为了颜家的狗。
如果不是小时候与北堂诀的关系还算良好,他也不会认出这人就是他北城北堂主之下的人。
学着他故家的武功绝学,来对付他,真是可笑至极。
北堂诀奄奄一息,被人灌了一颗药保持着清醒,捆绑在树上。
故渊低头审视,“说出你的主人,我让你死的痛快些。”
北堂诀哈哈笑了,“真是可怜,威风凛凛的少主现在竟然沦落成池家的狗了?”
看着故渊那张精致的脸,猥琐道:“还是说已经成为了西池少城主的面首?”
“啪——”
挥着鞋一个大耳巴子过去,卿禾手里捡起的鞋子丢到北堂诀的脸上。
“该怎么折磨怎么折磨,不用他说出背后之人,给他机会不要,就不需要给第二次。”
众人一时之间看傻在原地,没有想过端庄娴雅的小姐会拿着鞋子扇别人巴掌。
那凶巴巴的气势,有几分城主夫人的感觉。
故渊也怔在原地,嘴角缓缓上扬。
只听见女子嗓音轻缓有力道:“阿渊是北城少主,跟你不一样,他早晚会将故家往日的荣光重整起来,我会留你一条命让你看看,你们北堂家族是如何覆灭。”
北堂诀舔了一口嘴角的鲜血,眼里的妒恨之意呼之欲出。
论美貌,无人能比得过西池少城主池虞。
论财力,池家说天下第二富,无人敢称天下第一。
如果北城得到西城的支持,翻身之日指日可待,怪不得那人一定要除掉池虞。
多年不见,故渊的武功已不是当年那个被追杀着狼狈逃跑的少年。
他怎么甘心他们北堂一族,当年选了实力最雄厚的东城颜家最后会落到覆灭的下场。
一切未定,这些话似乎说早了些。
北堂诀冷笑,“少城主好大的口气,池家